“如初,我好高兴”
吻由额头,至眼睛,鼻子,最后落在唇上,霸道的,强势的夺了她的呼吸,呼吸交融,舌尖扫过她嘴里每一个角落,不容躲闪,不容抗拒,只能接受。
华如初一开始还努力跟上他的步伐,可是,她的实践经验到底还是太少了,很快就晕晕乎乎不知今昔何昔。
“如初,坐上来。”
借着水的浮力,祁佑很轻易就将迷糊的人移到自己身上,经过水的润滑,在坐上去的那一刻一冲到底。
“啊”
下意识的抱住他的脖子一个下沉,头微微扬起,眼睛紧闭,这个样子的华如初美,媚,魅,诱惑无边。
祁佑哪还忍得住,全身心都在叫着要这个人,狠狠的要她,让她下不了床,让她只能乖乖的在他身后,不让任何人发现她的特别。
这是他的妻,他祁佑的夫人,无人能窥视。
沉浮间,水满溢而出,华如初努力跟上男人的动作,配合他的进出,她不要做男人最不爱的死鱼女人,鱼水之欢,她也可以主动享受不是?动一动扭一扭,她也会!
迷迷糊糊恢复意识,华如初睁开眼,屋子里没有别人的气息,扯过被子蒙住脑袋心下哀嚎,昨晚战况是有多激烈,祁佑什么时候起的她居然不知道!是…太过熟悉他的气息,以至于对他都开始放心了吗?
半坐起来靠在床头,打起帷帐,看到小橱上放着的一杯水不由得怔了怔,端起来抿了一口,已经冷了,如果是她的丫环不会让她喝凉水,应该,是祁佑担心她口渴离开时放在这里的吧。
一口一口的把水喝光,凉水滑过喉咙进入胃里,让她整个人都精神了些。
“外面谁在?”
“婢子秋谨在。”
门吱呀一声打开,秋谨迈着轻快的脚步进来,嘴角笑意明显,福身行礼道,“小姐万安。”
“怎么笑成这样?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大喜事?”
秋谨去衣柜拿了肚兜衣裳上前扶着她起身,看到小姐光裸的身体上各种痕迹,脸蛋微红,笑意却更深。
“婢子为小姐高兴,姑爷离开时说您在歇息,除非主院老太爷老夫人有事找您,不然谁来了也不得打扰您。”
“他爹娘来了也不许?”
秋谨抿嘴一笑,系上肚兜的带子,“姑爷没说。”
他们父子母子之间的感情确实淡,说起来,以前是天天在主院可以见到,顺便就把安给请了,这都几天没去主院了,她是不是得去那边请个安?
“现在什么时辰了?”
“辰时末,您今儿个起得比平常晚了许多。”
华如初横她一眼,“再不把那嘴角抿直了,小心我把你胡乱许户人家嫁了。”
“您才不会,婢子也不想嫁,一辈子侍候您。”
哪能一辈子不嫁人啊,就是她,再不甘不愿不也嫁了吗?一个人再厉害,也不要想着以一己之力去对抗大众,那是不可能赢的。
“你们几个年岁都不小了,抓紧时间物色,若是有看得上眼的就和我来说,我给你们做主。”
秋谨眼睛微红,勉强笑着,“婢子们要是都嫁了,您怎么办?换别人侍候您哪里会习惯,婢子也不放心,反正跟着您婢子挺开心的,您就别赶婢子走了。”
绿柳哭求
华如初自顾自的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梳子给自己梳理头发,边道:“秋谨,女人的一生中有一些特殊的经历如果不走上一遍,你的人生就不会完整,比如说成亲,再比如生子,那是你生命的延续,长着和你一样的眉眼,和你一样的性子,想像一下,你不想要吗?你们都是我一手教出来的,多少也学到了一些相信,只要不去攀高枝,哪个男人你们拿捏不住?我求不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们,却是有机会的,再说你们嫁了就不能再侍候我了?我是嫁侍女不是卖侍女。”
秋谨拿过小姐手里的梳子,把喉间的哽咽使劲吞下去,道:“婢子明白了,婢子…请小姐做主许人。”
“你这丫头,哪个做下人的不想求到个自由婚配的恩典?你怎么反着来了?”
“婢子妹妹小姐的眼光。”
从镜子里看了秋谨一眼,华如初点头应下,“那便不急,我再细细瞧上一阵。”
秋谨动作一顿,“您心里有人选了?”
“你们几个年纪都和我差不多,我都成亲了哪能不替你们留意,总不能真把你们往祁佑床上送,用这种方式来固宠我华如初还不屑为之。”
“那…云书姐呢?她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再不成亲可就”
华如初也头疼,五个丫头里云书她是用了最多心思培养的,教的相信多且杂,云书也争气,不说都学精了,至少都是学明白了的。
要是把云书许给一个管事的下人,她觉得那太委屈云书了,在家时她甚至打过大哥的主意,可是配大哥云书的身份又太低了,就是爹娘不说,云书的日子也会不好过。
再说以大哥的性子要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难。
她得不到的,她非常希望她身边的人可以得到,云书,春玉,夏言,秋谨,冬菲五人都是从小就跟她,又随她陪嫁到冀州太原,可以说,就是因为有她们在身边,她底气才会那么足。
她心里没那么重的主从观念,对她来些,这五个丫头是她信任的丫头,也是她的半个家人。
让家人幸福,是她心里的执念。
“云书的事比你们要麻烦,急不来。”
“除了身份低点,云书姐哪点比那些世家小姐差了?她们有云书姐会管家吗?有云书姐会赚钱吗?有云书姐功夫高吗?有云书姐性格好吗?就是长相云书姐也是一等一的,可以云书姐的身份,她要是想当正妻就只能嫁个管事,云书姐哪能去当人家妾,老天爷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