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边陲之地,荒村。
“快看,王焱那个傻子,又在自吹自擂,左手《本草纲目》,右手《麻衣神算》,还立志成为神医神相……”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
“装逼遭雷劈,打他!”
“砰砰砰……”
乱石、棍棒、追赶……
“嗷呜、嗷呜~”
狼嚎的声音,夜幕笼罩,黑魆魆的夜,像是魔鬼般盘踞在苍穹之上。
转瞬,又陷入了无边的沉寂……
……
深市,某城中村,民间出租房。
“啊!”
杀猪般惨叫一声,王焱一骨碌从床上坐直了身子,掐了掐眉心,虚汗淋漓。
时隔多年,幼时的噩梦化作了梦魇,缠绕了这么多年,还是一次次把他从梦中惊醒。
离开南疆缥缈峰,来到深市,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自从那次,被荒村的顽童,驱逐追赶,坠崖之后,被狼叼着去到了缥缈峰,跟着师父修炼医术和相术,一晃十五年过去。
过着十五年野人般的日子,终于回到了属于人类的热土。
早已物是人非,尤其是远离了故土,只身来到深市。
自己这也该叫学艺归来吧。
师父那个老不休,出山之前,一个劲的使劲吹嘘,说学了他的独门医术和相术,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
屁咧!
来到深市都快半年了,都没有一次机会可以大展身手。
谁会相信他这样的“赤脚医生”
,哪怕打个喷嚏,微染风寒,都是去正规医院。
更别说算命了。
像那些公园里,摆着小地摊算命的,都是大半截进了土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