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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结束的当晚。
由于第二天要拍摄晨间戏份,所以只能睡在落雪小镇里。
沈寂星一拍摄结束,便马不停蹄地拆下长发,如愿摆脱了让他如蒙大赦的凶器。
一点也不夸张。
实在是,他太爱开花了。
司空修都快笑成圣诞老爷爷了。
今天下戏时还似笑非笑,“人不可貌相啊,沈影帝。”
表面多高冷,心跳多失衡。
沈寂星从来不说他有多喜欢周熠礼,但每一次开花都是他心动的证明。
“放心,我没告诉他。”
司空修说。
这要是周熠礼知道了,尾巴还不得翘上天。
沈寂星褪下一切妆容,在浴室里洗了个澡。
出来时,便看到他的沙发上躺了一个人。
正在玩他随手放着的白色长发。
那长发及地,铺散开来像柔滑的轻毯,周熠礼还在坚持不懈地研究。
“别玩了。”
眼看着周熠礼的手即将碰到传感器,沈寂星立马叫停。
周熠礼指尖若有似无地点在传感器上,“那玩什么?”
沈寂星平静走过去,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来,落雪小镇的休息间并不大,沈寂星随手将他推到床上。
他冷淡地睨着周熠礼,“玩你。”
周熠礼:“?”
两个字仿佛有奇怪的引诱力,周熠礼非常不争气的耳尖红了。
沈寂星低眸说:“我看看伤口。”
那两个字仿佛只是随口一说,但周熠礼明显当真了。
“看什么伤口,先看看我。”
他曲着长腿轻顶了他一下。
“……”
沈寂星视线下垂好几秒,不明白他随口冷淡地两个字,怎么就让周熠礼……
“你真是。”
他长睫微颤地轻声骂道。
周熠礼漫不经心捉住他的手,在指尖亲了亲,“说到做到。”
“……”
沈寂星在脑海中高速盘算,先把这人打发了,最起码他就不会蹲在那研究小玫瑰为什么开花了。
冷如薄玉的手顺着腰腹下滑,沈寂星神色略微不自在地轻轻碰他一下。
周熠礼将他从身上拽下来,俯身将头埋在他脖颈,微硬的蓝发扎的脖颈细密微痒,他将自已一切神情掩盖。
轻咬着沈寂星的侧颈说:“我猜到了,你超级喜欢我的。”
“每一次开花,都是你在心动。”
那传感器不知何时戴在了周熠礼手腕上。
从沈寂星背过身的一刻,银色手环微微发着光,白色长发被风吹拂成纱一般的弧度,每一朵玫瑰在周熠礼的心跳下盛开到极致。
他喑哑的声调磨在沈寂星耳侧:“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