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眼前之计应当是与吕蒙大军会合,我军为何停止不前?”
孙权并未答话而是静静的看着即丘,随后望向开阳;随后眼光坚定不再犹豫。
“派人传信于吕蒙,做好随时入驻开阳的准备!我军收拢兵马不再前行,隐匿于此处伏击接下来魏续的小部队人马!”
“是!”
就在孙权等人隐匿伏击之时,即丘城内魏续正大摆宴席;喝得有些得意忘形,陈宫则是怒气冲冲的来到这宴席之上;而魏续与曲部更是有说有笑,甚至还找来一些良家妇女载歌载舞。
“魏续!你莫不是要丢了开阳?若开阳有失!你十颗脑袋都不够赔!”
“先生!哈哈~我敬先生一杯!我魏续怎么会丢了开阳呢!我大军加上陷阵营还有近五千军,我直接派遣三千士卒星夜驰援开阳!不足两日便抵达开阳,丢不了!”
“你放屁!此行将领唯你与伯平领军追击最佳,你却让一副将曲部率领三千士卒追击孙权?你当真以为那日低丘大破孙权了?我军五千,孙权军亦是五千!我军此刻剩余兵马近五千,而孙权兵马余剩近三千!你竟派三千军追击?况且孙权麾下有数名将领!”
“哼!败军弃城而逃之辈!孙权军士气低迷,那些个将领如酒囊饭袋!能击我三千军?若按先生所说,我率军尽数追杀!难道仅靠八百陷阵之士就可以守住这即丘吗?”
陈宫静静的看着有些喝醉的魏续,心中失望至极;随后甩手转身而出,而魏续则是接过曲部递来的美酒;一把搂住轻轻起舞的妇人,一声轻呼中。
“先生慢走!魏续大醉,不易远送之~”
陈宫本以为低丘之事会让魏续改变,没想到危机过后竟与吕布一般;此刻他只能前去寻找还在城门处布防的高顺,率军前往开阳方向救援;高顺指挥士卒继续修复城墙后便率领剩余的七百多陷阵之士出前往救援。
而东撤的吕蒙也是隐蔽于一密林之中,密切的注视着开阳的动向;而开阳城太守府内萧建手持斥候回信,心中有些犹豫不决;这开阳城中兵力不过万余,一旦分兵夹击孙权而吕蒙又去而复返怕是会让吕蒙打个措手不及;再三思虑之下萧建决定以开阳为主。
而率军直追的魏续大军自早上一路驰骋,并未见到孙权之军;那曲部有些不满的指挥大军停下休息。
“混账!就我单独一人率军追击!!其余人都在城中吃喝!!我呸!!”
“那要不,将军也留在此处吃喝如何?放箭!!”
瞬间数十支弩箭给那副将来了个透心凉,而那魏续的三千士卒也在董袭与潘璋的骑军冲锋下到处逃窜。
“尔等主将已死!还不快放下武器投降!!”
“放下武器投降!!!”
收下了魏续的两千士卒后,孙权不做停留而是直接让凌统率领曲部在降卒看不见的地方换上魏续士卒的衣装;更是将脸上弄得乌黑……
“找到了!给我全军冲杀孙权大军!!”
在凌统的带领下,原本投降的魏续士卒开始蠢蠢欲动;而孙权则是拔出佩剑指挥大军镇压凌统所率之军。
“你们还在等什么?不反击难道等死吗?全部起身反击往开阳方向逃去!!”
在凌统的鼓动下魏续士卒终于奋起反击,只可惜在没有武器的前提下很快便有不少士卒被董袭与潘璋所率的骑军冲散;最后还是有数百名士卒冲出包围一路逃往开阳,而孙权则是收拢部队彻底镇压剩余的一千多魏续士卒。
开阳城上,萧建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些个逃往而来的士卒;他们身上的衣着与脸上的鲜红都不假,这倒是让萧建有些犹豫了;开口便询问。
“尔等为何人所率曲部?为何这般狼狈?”
“回太守!我等皆是魏续将军麾下!我等奉命追击自即丘逃亡的孙权大军,结果被孙权伏兵袭击……”
“尔等如何证明?万一尔等为孙权大军的细作当如何?我开阳不容有失!”
“妈的!萧建!好歹我们还称你一声太守!我军为何这般狼狈?若不是为了驰援你们开阳!我呸!弟兄们!我们回去跟那碧眼小儿拼了!既然人家不信任我等,那我等何必在低声下气!”
“就是!就是!!我们走!!大不了投了得了!拼死杀出,就这般对待!我呸!”
终于在凌操等人的鼓动下,城下的数百名魏续士卒开始情绪不稳定了起来;有的甚至还要撞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