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桢点头:“是啊,你二叔一家马上就可以回京了。你大哥成婚是赶不上了,但是今年守岁,咱们一家子定然是团团圆圆守在一处的。”
“那可真好,我都好些年没见堂兄弟们了。”
薛浊浪咧了咧嘴,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来。
“全家里里外外统共就出了你这么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废物,你的堂兄弟们可各个都是上阵杀敌的好手。尤其是你那三哥,十七岁就做了先锋,一杆银枪单挑北狄一十六部,直教他们闻风丧胆,连献两座城池以求他退兵。”
薛承桢说起侄子,眉飞色舞骄傲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