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好奇怪嗯——”
身上的衣服都被鞭子ch0u打成了碎片、纷纷飘落,这般的0露当然叫人无b羞耻,许柠竭力想要团起身子,可那灵活的绳子扯紧了她的双臂,叫她只能像是一把弓似的往前挺x,被印上道道鞭痕的nr0u自是不知羞地晃荡着,b0起的n头更是无处可藏。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被鞭打过的肌肤变得又热又麻,而电流还沿着皮肤攀爬开来,逐渐蔓延到了全身。
许柠隔着眼泪,却还是能看到粉se鞭痕上似乎有细小的金se咒文,那些字符不怀好意地扩散,就连被迫紧贴着pgu的脚趾头也没能逃过。
“那是什么呜——”
她瞪向斯洛特,对方正悠哉地将衣服解开,毛绒的长尾巴原本是半垂着的,没了衣袍的束缚才终于能抬到半空中,搅动着似乎变得浓郁而沉重的空气。
“那是y仙鞭。”
沉舟凑到她面前,曲起手指手指毫不客气地弹了弹无辜的n头,“就连仙人被鞭打了都不能逃过上面的咒文,只会沦落为发情的炉鼎。”
“以师尊的修为——恐怕坚持不了多久吧?”
“才唔……不会嗯——”
x口一片燥热,腿间更是汩汩流汁,许柠却竭尽全力伸长了脖子,只差一点儿就咬到沉舟挺翘的鼻子。
她气喘吁吁的,若不压抑喉间的sheny1n,只怕会叫得整个g0ng殿都有回声,而许柠分明能感觉到这y沉而华丽的g0ng殿里还有其他活物存在,她不敢去想那是什么,唯有吞咽变得越来越少的唾沫。
“啧啧,还是这么不听话啊,要不再来几鞭?”
“不用。”
斯洛特慢悠悠地走过来,哪怕他的身t看起来是无害的白皙,但腿间那根东西却没有丝毫减弱它的威胁力,一晃一晃的耀武扬威模样颇为骇人,更别提许柠还被他c过,当然明白它有多可怕了。
她害怕地缩起身子,但缩得更紧的当然是异常空虚的xia0x,内壁都互相摩擦着,非但不能解渴,反倒让那咒文也溜了进去,瘙痒得她恨不得马上有什么东西顶进去狠狠摩擦。
“要是打得太多,就彻底痴傻了。”
斯洛特嗤笑一声,眯了眯眼睛,只是用手指一戳那无处可藏的r0u珠,就让少nv的忍耐功亏一篑。
“呀啊啊啊——”
身子猛地往上一弹,却没能甩开触电般的快感,许柠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后知后觉自己居然就这么喷出了小gu的cha0ye,而x口还混乱地ch0u搐着,连带腿根的nengr0u都ch0u动个不停,完全就是被c得ga0cha0时才有的快感。
“看吧,师尊。”
沉舟也试着用手指轻轻一碰,原本不过是被c过两次的r0uxue就sao浪地再度吐汁,那反应可b身经百战的nv魔修还要夸张。
“一下子就喷yshui了,师尊哪里能忍住啊?”
可怜的r0ub不知道自己正被两个男人打量着,只是y1nyan地绽开来,两瓣唇r0u鼓鼓地往外打开,而被碰了两下的r0u蒂看起来也饱满yu滴,下边裂开的r0u缝一x1一吐的,nengr0u都能瞧见一些了。
“唔嗯——不要碰我啊哈——”
就连落在x前的呼x1,也让许柠浑身发痒发热,她扭动着光0的t0ngt想要躲开,浑然不知道自己这副ygtai就是发情的征兆,两条被绳子勒出红痕的大腿还拼命摆动着,却是让yye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斯洛特的目光顺着她的大腿往上t1an舐,嘴角g起的弧度愈发恶劣:“给你一个机会收回这句话。”
“呸!不许碰我!!!”
要不是口中太过g燥,许柠真想对着那张惹人恼的俊脸吐口水,可是她浑身的汁ye似乎都在往下身集中。
那些咒文甚至怕到了子g0ng里开始作祟,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握住了整个蜜壶不停r0ucu0了,让她又痒又舒服,不一会儿就摆出了要哭出来的表情:“呜嗯——好痒嗯……”
“哪里痒啊师尊?”
沉舟双手抱x,g脆真的不碰她了,“不过我不会帮师尊挠的。”
“好痒嗯哈——”
那些咒文开始侵入骨髓,许柠甩着头,却让纷乱涌到脑子里的痒意变得更加浓烈。
x前很痒,n头变得灼热刺疼;腿间很痒,xia0x里的水一流就su麻无b;被捆住的手脚很痒,让她忍不住摆动着去磨蹭绳子,嘴巴也很痒,不管她的舌头怎么胡乱摩擦都没用……
“好痒啊啊——”
双腿没办法并拢,她呜咽着,只能将被捆在一起的手腕互相磨蹭,但就显得其他地方像是被羽毛不停挠动似的,许柠真的很想像发情的猫似的在地上打滚,可她现在唯二的求助对象就是眼前的男人。
“帮我啊啊——要si了,好痒,好痒啊——”
少nv的眼神逐渐无法聚焦,嘴角也无意识地流出了透明的口水,身子像是一条被丝线垂挂在半空中的毛虫似的不停颤抖,每说几个字,gu间就泻下一gu汁水,暗se的地砖上都堆积起了小小的水洼。
“啧啧,但是师尊不让我们帮你挠啊。”
沉舟不怀好意地朝她光0的腋窝吹了一口气,少nv顿时就发出一声尖叫,身子也完全弓起,又弹回原来的姿势,两只nzi摇晃得更厉害了,看着也b之前要大了一些。
“帮我……快点啊啊——”
许柠满脑子都是那可怕的痒意,哪里顾得上其他,她哀求又渴望地看着逆徒的脸,就连上面恶劣的笑容都变得可ai起来,尤其是在沉舟用手指r0ucu0起了胀热的n头,一gu舒爽的快意立刻就征服了她松动的意志。
“未免太快了吧?”
沉舟朝斯洛特挑了挑眉,后者只是弯起嘴唇微笑:“告诉本座,最痒的是哪里?”
“最,最痒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