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上突然间一凉,是靳铭深的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这么烫。”
他倾身过来,月夕一愣,心跳有些加快了。
很快,他就有坐回到了驾驶位上,启动了车子。
“你烧的太严重了,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我买了药,吃了药就可以了”
她并不喜欢医院,难受了去医院倒是没有什么,只不过,她想到了靳铭深到医院去,会不会被认出来。
“烧那么烫,你想烧成小傻子吗?”
被怼了,月夕闭嘴了,
过了会儿:“那你就送我到医院外面就好。”
没有回答。
她有点晕,路上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车门被打开,冷风吹了进来,月夕醒了过来,拿起自己小包包,准备自己去里面挂号。
下车的时候,先是包包被他接了过去,然后感觉到他扶着自己的胳膊,这不对啊。
“谢谢你送我过来,添麻烦了,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就好。”
靳铭深没有说话,从车后面拿出了一条厚厚的围巾,将她裹得严实,随后将自己脖子上随意搭着的围巾围了起来,盖住了半张脸,还带上了一个无框的平光镜。
“我陪你上去。”
“我可以的,你去忙吧,医院里面人挺多的,你。。。”
“走吧,我没事儿。”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月夕难受的紧,还想再坚持。
“你要是再不进去,我不介意扛着你进去。”
月夕看着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算了,被扛着进去,更加的引人注目。
挂号,诊断,取药,挂水,整个流程很顺利。
月夕受凉烧了,高烧4o度,又吸了些凉风,有点肺炎。
给月夕暂时办了住院,住到了一个单间的病房。
月夕挂上水,就睡着,等到醒来,感觉自己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脑袋没有那么晕乎乎的了,醒来之后,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靳铭深,窗外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知道自己睡了很久,却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几点了,手上扎着的是留置针头,这会儿已经打完了,月夕有那么一点点的想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