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国丈死死地盯着他。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贺二老爷连忙改口,当年因此事说漏嘴的人都下地狱了,差点就犯错了,“我的意思是既然楼玉环还活着,不如以聚福楼窝藏罪犯的名义将聚福楼查封,直接将楼玉环押入大牢,顺便将窝藏罪犯的贺年也一并抓回去,而这聚福楼最后不就在您手里了吗,到时你想如何就如何。”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此事,我记得不错的话,你应该也是贺家的吧。”
乔国丈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我就想要国丈帮我教训一下贺年,就是贺年把我搞成这个样子的。”
一说起贺年,贺二老爷就一脸狰狞,拉动着伤口,变得像只恶鬼。
“好,既然你给我出了此计,那你就在我府里待一会儿吧,等计划成功了,我定重赏。”
乔老爷一脸奸笑地吩咐道“来人,把他关入柴房。”
贺二老爷直接被两个侍卫架着扔进了柴房,他从地上站起来,揉了揉胳膊。
现在他这副样子都是贺年造成的,乔国丈既然采纳了他的建议,贺二老爷只能委屈在这小小的柴房,准备等到好消息再另寻方式脱身。
贺府。
贺年醒来的时候头昏脑胀,只记得昨天喝了酒,之后的记忆全都没了,只是左手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银戒。
这本是在街上趁着要结婚的性子买来的,也没想到要带,看来是昨天醉酒后把它拿出来了。
“你醒了?”
流风捧着醒酒汤进来。
贺年一眼就注意到他的左手无名指上也戴了银戒,才明白醉酒后的自己竟算完成了现代化的结婚仪式。
对此,贺年不甚在意,反正也是买来玩的。
“趁热喝。”
流风坐在一边,舀起一勺喂到贺年的嘴边。
“我不喝。”
贺年皱了皱眉,不想喝,而且为什么要喂她,她自己也会喝。
“喝了会好受一点。”
流风继续劝道。
贺年虽不愿,但确实头很痛,“给我吧。”
贺年直接拿过碗,一口气干掉。
“还有这一勺。”
流风又将勺子喂到她嘴边。“啊——”
自己是小孩子嘛,贺年不爽,而且她不明白为什么过了一个晚上,流风就那么,额,让人难受。
流风似乎真的很认真地在扮演姑爷这个角色,就是努力过头,过分了。
硬着头皮喝了最后一勺,贺年就从床上起来,想洗个脸。
流风细心地准备了热水,贺年拿过流风递的脸巾,擦了擦脸,接着擦了擦手。
注意到手上的银戒,感觉戴着不是很舒服,作势要摘下来。
“别。”
流风一看到贺年想要摘银戒,之前想要维持的形象瞬间坍塌。
心里的声音告诉他,他不想要贺年摘下这枚银戒,她是属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