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粥放下,过去扶他。
聂御霆咧着嘴,一边忍着伤口的痛,一边又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脸上的表情颇有些令人费解。
冬婶拧起眉,完全看不懂他是怎么了。
就算是之前得知自己赢了总统选举的时候,也没见过他这副表情啊……
“我没事,冬婶,没事!”
聂御霆摆摆手,让她先下去。
冬婶不放心,“给你熬了点粥,记得喝!”
“嗯,好。”
“别忘了给伤口换药!”
冬婶又叮嘱。
“嗯,好。”
冬婶退出去,整个人越发觉得奇怪。
平时她的唠叨,聂御霆基本不会理睬的,最多也就是高冷地哼一声。
今天是怎么了,不仅满口答应,嘴角还勾着笑。
这么平易近人,莫不是……
谈恋爱了?
冬婶先是一惊,随后又叹口气。
哎呀,又瞎猜个什么劲儿!
要是有这种天大好事,保不齐远在d国,成日里盼着抱乖孙的太太,当晚就搭飞机过来哩!
摇摇头,她幽幽地回房间去了。
……
桦枫。
阮黎一回家,就直奔二楼卧室而去。
果然,照片墙上有一个夹子孤零零地挂着,夹着的照片已经没了踪影。
她已经习惯了这面照片墙的存在,所以每天走来走去,却并没注意到少了张照片。
这么说来,聂御霆办公室抽屉里的那张照片,真的是从她这里取走的。
可是,他什么时候拿走的?
思来想去,她觉着也就蓝宝石餐厅那天最有可能了。
那晚她打开了美食的新世界,吃太饱,睡太沉,中间有一段记忆完全断片儿了。
现在看来,聂御霆很可能就是那晚进了桦枫。
但这么一想,脑中又冒出了更多她之前没有在意过的小细节。
比如,从蓝宝石餐厅回来的第二天,床头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和内衣。
现在想来,简直细思恐极……
如果,衣服不是她自己迷迷糊糊叠的,而是聂御霆叠的。
那岂不是说明,他不仅进了她的房间,而且还碰了她的……
呵!阮黎倒抽口寒气。
不……不可能吧!
她昏睡在床上,堂堂的k国大总统却坐在床头给她叠内衣,这种画面简直让人慎得慌……
甩了甩头,她觉得自己还是别瞎猜了!
反正已经人赃并获,有时间直接找聂御霆对质不就好了!
那张照片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给他的,那可是嗯嗯刚出生时拍的纪念照,意义重大,仅此一张的呢!
打定主意后,阮黎直接去洗了个澡。
洗好澡出来吃晚饭,还没走到餐厅,就看见程蕊和嗯嗯缩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