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宜愣神,无意识拿过桌前的一瓶酒,轻松撬开,喝了一口。
这个酒精含量不足以麻痹大脑,靳宜喝了一口,又一口,一个不留神,一瓶进了肚。
他声音暗哑,点了点头:“……没错。”
是的,服用安乐死的人要么死亡,要么昏迷,只有靳止晏是失控。向钱不知道,靳止晏最新一次失控甚至可以流利对话。
他确实什么事都没有。
“所以!”
向钱一个大喘气,“他身体很特殊!当然这个特殊是好是坏我不知道,我摊牌说吧,从几年前开始,我一直研究服用安乐死的患者。”
“嗯。”
靳宜又开了一瓶酒。
“我想研究靳止晏的身体。”
向钱说,“我研究,帮他治疗,我们互利共赢。”
“……”
靳宜没说话,一声不吭地灌了第二瓶。
这点酒精不足以麻痹大脑,一瓶不够用两瓶,两瓶不够,用速度取胜。
结果很顺利。
靳宜大脑发涨,没注意向钱最后说的话。脑中只残留着一个想法,靳止晏服了药,没事。
没事。
现在还能天天朝他撒娇,还知道偷亲他的粘豆包没事,真好。
绷紧的弓松懈下来,靳宜伸手开第三瓶酒,突然身前一片黑影压过。
靳宜迟钝的大脑分析不出这是什么,向钱声音在耳边响起,很耐人寻味:“咳,你们忙。”
怎么就“你们忙”
了?
靳宜抬起沉到要命的脑袋,看清某个离自己很近的人。
靳止晏手掌压在靳宜开酒瓶的手,整个人从高处俯瞰靳宜。阳台的光打在他的后背,他的脸藏在阴影处,黑的要命。
靳宜开瓶盖的手一松,被靳止晏牢牢抓住了自己的手心。
好疼。
靳宜拧着眉,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这么大的力气,不知道自己很疼么。
“哥,别喝了。”
靳止晏沉着声说。
“……”
靳宜瘪嘴。
他想喝,为什么不让他喝?
而且……
靳宜动了动手,手被某人攥在手心特别紧,他越想越委屈,低声道:“疼。”
清冷的声音如今软乎乎的,像刚做好的棉花糖。
软,甜,又特别热乎。
靳止晏猛地一顿,不可思议地看向靳宜,以为自己听差了,“什么?”
“疼,手疼。”
靳宜眼睛红红,一字一顿道:“你抓得我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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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奋的我奉上大肥章一份(劈叉托举大肥章)
下章,醉酒嘿嘿醉酒嘿嘿醉酒嘿嘿
哥,你是不是喜欢我亲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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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
向钱不确定道,“喝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