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阿成,留在你那的女人是谁?”
“怎么?历总现在管到我这儿了?”
电话那头的人静默几秒,又说:“老爷子让你回来解释,阿成,收敛一点,你上次跟那种女人传出婚约的时候大伯他们——”
历文成不等那头说完,挂断。
每个月的集团会议亢长得让人烦躁,偏又不得不出席。
今天事情太多,已足够疲惫,他不愿再听那些唠叨。
历文成没乘电梯,光脚踩着楼梯上三楼。
轻得听不到声音。
主卧是个套间,大门开着,里面只剩玄关的灯。
他握紧把手,轻推。
历文成没开别的灯,借微弱的光线经过沙发区,来到里屋。
床上有一处隆起,在右侧。
方休睡觉不老实,大半被子都在地上。
那衣服在她身上也总穿不住,滚得有一半掀起,衣摆处遮不住。
这边没有留她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内衣也没有。
历文成喉头轻滚,从房中退出来,去了二楼客房。
清晨。
方休生物钟极准,八点睁眼,然后愣神,反应自己在哪里。
历文成的别墅她来过很多回,可主卧没睡过几次。
所以一时有些惊讶。
昨天也许是太困,下意识走上来了。
方休在床边套了拖鞋。
这拖鞋是她的。
可昨晚,明明是穿了历文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