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轻轻点了下头:“棒。”
安时“嘿嘿”
一笑,两枚梨涡若隐若现,“那这个……”
傅淮深:“支票是你的,我让林北帮你去兑。”
安时腼腆低头:“那多不好意思……”
傅淮深挑了下眉:“不想要也不用勉强。”
安时轻咳一声:“既然你非要给我,那我就勉为其难地收下吧。”
说完,“咻”
地把支票踹兜里了。
拐下二楼,上车后,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安时的左手一直放在兜里,时不时拿出来放在眼前看一看。
傅淮深忍了一会,轻轻递过去一眼,不经意道:“你在看什么?”
安时腼腆垂眸,有些不好意思:“在看我的智慧结晶。”
傅淮深:“?”
安时把支票掏出来,放在手心:“你看。”
傅淮深顺着看去,只见手心上放着的就是刚才那张支票。
“……”
一时间又无语又好笑,傅淮深淡淡,“一张支票而已。”
安时严肃地摇了摇头:“你以为这只是一张支票吗?”
傅淮深轻轻挑了下眉梢。
安时认真:“这可是从傅远择身上扒下来的一层皮。”
傅淮深:“……”
安时说到这里,又想起了什么,水红的唇弯起来:“不过你看到刚才傅远择那个表情了吗?就是这样……”
他直起身,生动形象地模仿了一下,又乐不可支地坐了回去,笑的整个人都缩在座位上。
前面的林北听了,都忍不住侧过脸看了一眼。
两个圆圆的小梨涡近在眼前,傅淮深看着他这副鲜活的样子,突然冒出了一个想要伸出手指
戳一戳的想法。
应该很软。
安时也没在意傅淮深笑没笑,等他笑完,眼角都有些泛红,一只修长的手伸了过来,带着点幽幽的冷香,紧接着,柔软的触感就碰到了自己的眼角。
他瞬间反应过来,是手帕。
傅淮深细致地帮他擦了擦眼角,安时的心突然柔软了一下。
这是良心发现,要夸奖自己刚才的表演吗。
正要感动,便听傅淮深略带嫌弃的声音传来:“眼泪都笑出来了。”
安时:“……”
是他多想了。
车内一时间陷入寂静。
傅淮深帮他擦完眼泪,将帕子叠好,看向安时:“你猜出来了。”
安时冒出一个问号。
傅淮深也不做多解释:“安时,你和我之前想的有些不一样。”
停顿片刻:“你很聪明。”
“比我想的要聪明。”
安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垂眸腼腆:
“你也不赖。”
“……”
傅淮深,“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是个好问题。
怎么看出来的,我提前知道了剧情,而且是所有,怎么样,厉不厉害,神不神奇?
但不能这么说。
安时轻咳一声,探头:“可能是一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