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傻柱送祝福当礼金的做法,纵然是算计到骨子里面的算盘精闫阜贵,也只能甘拜下风。
他大睁着眼睛,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傻柱这是给他上了一课。
早知道说几句吉祥话就可以白吃一顿席面,他闫阜贵干嘛贴钱给贾家写喜联啊。
悔之晚矣。
招呼着一家老小,大吃特吃起来。
中午的酒席上,狠狠吃一顿,吃的饱饱的,晚上回家不吃饭,加昨天晚上那一顿,闫家老小一共节省了两顿饭。
算算。
不少钱呢。
其他街坊,差不多也是闫阜贵这种不吃白不吃的心思,因为没有搅屎棍贾张氏,贾东旭的婚礼,意外的和谐,短命鬼拉着秦淮茹,挨个转着桌子给街坊们敬酒,说一些场面话。
这般热切的氛围中。
几个穿着制服的军管会,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概也是没想到四合院的人正在办结婚酒席,晓得自己闯进来,扰了人家结婚的喜气,领头的军管会,大大方方的朝着街坊们敬了一个军礼,随后朝着正迈步向他走来的易中海问了一句。
“谁是贾东旭?”
拉着秦淮茹敬酒的贾东旭,瞬间愣在了当场。
找他的。
什么事情?
大脑飞转动,貌似没做什么缺德事情呀,也就霸占傻柱房子这缺德事,但这事也过去三四天的时间,总不能傻柱事后反悔,又拿这件事大做文章吧,早知道这个结果,就应该花钱买平安,让傻柱主勺。
家传的厨艺,就算没出徒,却也能够拿下贾东旭的结婚喜宴。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贾东旭,认为军管会的出现,是傻柱恼怒他不请傻柱主勺所致。
其实不然。
秦淮茹也愣了,结婚的大喜之日,突然遇到了这么一桩晦气的事情,婚后还能有好日子吗?
国人可讲究开门红。
她的心情,突然陷入了矛盾。
刘海忠紧跟在易中海的屁股后面,来到了军管会的跟前,屁股离开凳子的时候,还朝着傻柱瞟了一眼。
跟贾东旭一样,他也怀疑这是傻柱的手笔。
闫阜贵没动,趁着街坊们看军管会的机会,一个劲的吃着席面,明明嘴巴里面已经塞满了食物,却还在强硬性的往嘴巴里面塞,三大妈则是一边吃一边趁着人们不注意他们的机会,偷悄悄的将一些食物往自己口袋里面揣,时不时的看看傻柱,朝着傻柱竖起了大拇指。
傻柱瞧街坊们的表情,这是酌定眼前这一幕是他所为。
狗屁。
军管会喊出贾东旭名字的时候,傻柱也在心里纳闷,到底因为什么事情,非要在贾东旭结婚的大喜之日上,给贾东旭添堵。
这事情。
他喜欢。
毕竟是对头。
手中的筷子,将一块肉丸子夹到了雨水的碗里,叮嘱雨水赶紧吃,跟闫阜贵是一个想法,贾家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你是贾东旭?”
军管会并不认识易中海,成立管事大爷也就几天天的时间,他认识刘海忠,谁让刘海忠这段时间,见天的往军管会跑。
官迷在军管会面前混了一个脸熟。
“张同志,我刘海忠,这位。”
刘海忠见军管会不认识易中海,觉得自己脸上备有面子,手指着易中海,“易中海,我们大院的管事一大爷。”
“易中海。”
军管会道:“谁是贾东旭?”
见没人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