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常规”
的方法无效,总会有能让你动容的特殊办法!杨祈北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能止小儿夜啼的邪恶微笑。
阿七将俞boss的轮椅推到杨祈北家二楼的禅室,转身冷冷地盯了那个危险的男人一眼,以示警告——除了瞪眼,他也没办法做更多,一如既往地,连杨祈北一个注视的回应目光都没得到。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丧气又憋闷地退出门外,将门轻轻反手关上,默默守护在外,防着有人打扰,更防着……万一里面那个旧病重犯、色性大发呢?
“我本来想让他为有些不礼貌的举止道歉,”
俞清欢轻笑一声,温和地望着扶着他盘腿坐到地垫上的男人,“谢谢!……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想要听不是出于诚心的歉意,而且,你也不在乎。你似乎什么也不在乎,哦!你的理想除外。”
俞清欢有些探究地望着杨祈北,试着想多了解他一些。
“无关紧要的人,他的姿态和言行只要不妨碍我,我从不介意。”
会慷慨发散情绪的都是“好食物源”
,他怎么会介意?杨祈北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吝啬的食物源,“我以为你更该关心今天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治疗方法’。”
“我问了,你会解释得能让我‘理解’吗?或者说有什么‘改进’余地?”
俞清欢笑得很开怀,露出一边小小的酒窝,带着点调皮,让他难得显出与“总裁”
这种严肃称号格外不符的年轻与轻松。
“……不能。也没什么可改进的。”
杨祈北简单粗暴地扒开俞清欢轻薄的衬衣,用上同样简单粗暴的治疗手段,犹豫了一秒,他勉强算是解释一句:“最近我积攒了一些‘功力’,会集中力量梳理你的‘经脉’,同时尽量提升你的身体体素质,以避免身体无法负荷……所造成的损害。”
“功力”
这种东西还能攒的?身体又要“负荷”
什么?这个解释相当不走心啊……但他毕竟愿意解释了,这是个好现象。
俞清欢一个念头还没转完,熟悉的暖意已经从对方的手掌中涌了过来。
不,不对!
虽然仿佛是同样性质的“功力”
,但这一次,杨祈北似乎真的攒了相当多的份量。
如果说前几次是温泉慢热,这一次就像是岩浆爆发般狂喷,灼烫他的每丝肌里,似乎连五脏六腑都要被熔得灰飞烟灭!
俞清欢痛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铁青,混身发颤,再也坚持不住,闷哼一声向前栽倒,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忍住。
杨祈北双手一捞,轻松地将痛得瘫倒的俞boss揽住,让他汗湿的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不满地轻啧一声,看来猛火狂煎也熬不出他的情绪,反倒让蚌壳闭得更紧了。
紧搂着怀里的瘦高个,杨祈北双目紧闭,两手扶住俞清欢能摸到一排凸起肋骨的腰,将全部心神集中在自己的精神云上,专心挥舞触须,开始改变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