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樱从床上跳下,她想走到窗帘去把那窗帘拉开,却现窗帘只是一个装饰,拉开后面是一堵坚实的墙。
隔着门口往外望去,可以望见一道铺着羊毛地毯的长长走廊,到处亮着灯,奢华的装潢,却没有一处来自自然的阳光,窒息的压抑感油然而生。
她还想出卧室去探索一下,脚踝处忽然传来扯痛,温樱低下头,现自己的脚被强硬的束缚住了。
一瞬间,她跌坐在了地上,身上冒起了一层冷汗。
温樱的清醒似乎触了什么,立刻传递了信息出去。
不一会儿,阎王踏在瓷砖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的到来。
看清了推门而入的男人后,温樱才是真正感觉到浑身都像浇了一盆凉水,某处微弱的幻想彻底被浇灭了。
“怎么?看到不是要带你私奔的邵璟川,所以失望了?”
墨擎渊立在那儿,冰冷的面上挂着一丝讥诮。
他手上拿着一管膏药,高大的身影缓缓拢过来。
根本没给温樱时间抗拒,直接伸手过来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拖到了怀里坐着,双臂把瘦弱白皙的身体用力环住,拿着膏药挤出一点。
“擎渊哥哥。”
温樱唤他,一动不动的靠他的怀里,往日灵动眼眸里像是落了一层霜:
“小时候捡你回来,是我的错,我不该招惹你,我也因此付出了很多代价。现如今,你最想要的都从我身上得到了,你也该满足了,求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回应她的,却只有冷硬的沉默,墨擎渊强行的把她的双手手腕握住抬起,冰凉的指尖沾着膏药,贪恋的触到细腻的肌肤上的淤紫,在上面轻轻打着圈。
温樱注意到他一言不的侧颜,墨擎渊的紧拧深邃眉眼,鼻梁挺直,从不刻意打理的碎微微遮住额角,他的气质里夹着一股生来就有的狠劲,是天生的坏种。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仔细看这张曾经让她惊艳的脸了。
“墨擎渊,有一句话,我真的想郑重的告诉你。”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温樱现自己哽咽到喉咙烫,这句话,她曾经无数次想说却从未有勇气说,但她恨这个掠夺她一切的魔鬼,现在,她一定要说出来:
“我们之间可能有一些误会,我捡你回来,只是可怜你。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小时候虽然我们曾是朋友,但我喜欢的一直都是邵璟川那样阳光温暖的男生,即便是小时候……我也……。”
她的话还未说完,后颈一疼,有人扣住了她,她还想张嘴呼救,就被沉重狠虐噬咬的疼痛封住了唇。
男人执拗的气息霸道的挤占了她的呼吸、思绪。
他亲她的时候总是会给予她痛觉,用疼痛来加深印象、偏执的用窒息感耗尽她的力气、让她无法思考、最终被无奈的驯服。
“我说宝贝,你真是一点都学不乖。”
看着趴在他膝盖上喘气、把头埋进臂弯里缩成一团的温樱,墨擎渊伸出手来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脊背,眼底的狠厉与爱意诡异的纠缠:
“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你喜不喜欢我从来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只要我想你成为我的东西,那么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我就有千万种方法让你永远都想不起别的男人。”
说完,男人就把她推开放在被子上,站了起来,冷冷的凝视着温樱。
这句话颇有深意,温樱愣了一下,她反应迅,可浑身立马有了不对劲的地方。
尤其是涂过膏药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