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姜弥就打车直奔电池工厂。
她离开别墅屋时,陈麒现将醒未醒。
姜弥见他困成狗,就没向他汇报自己今天在通州的行程。
凌晨,两个人第一次闹了别扭。
陈麒现软磨硬泡,非缠着姜弥要换那件睡裙。
姜弥又累又困,想着第二天还有正事要办。
再者,她怎么不知道陈麒现的本性,让她换好衣服,那可真得整夜都闭不了眼睛。
姜弥再傻,也不至于傻成那样。
最后,陈麒现假意掀开被子,作势要去解她睡衣纽扣时。
姜弥难得动了点儿气,在陈麒现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一把抢过那件睡裙,轻轻丢在他脸上。
“我不穿,要穿你穿。”
姜弥不怎么火,总以为这样的火气,算挺重的了。
陈麒现见她这样,也不恼。
心觉还有几分可爱,嘟着嘴凶巴巴的样子,平时可见不着。
陈麒现翻身上床,把姜弥揉进怀里,手直接伸进睡衣里头,自顾作乱了一会儿。
“我又穿不下的。”
陈麒现轻笑一声,笑落进姜弥的耳里。
他是真的精力充沛,双腿一直在被子底下不老实,夹着姜弥的腿,时轻时重。
磨人得很。
反正姜弥是真没见过这样的磨人精,憋着呼吸,被窝底下斗智斗勇半天。
该占的便宜,陈麒现是占了个结结实实。
姜弥泪眼朦胧,神经疲惫至极,又不得不紧绷着顾虑着陈麒现趁其不备的进攻。
“那你找个穿得下的人不就得了。”
这话,倒触了陈麒现的逆鳞。
他不再蜜里调油,而是又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
姜弥麻了,一整个麻了。
第二天,闹钟一响,姜弥就爬了起来。
她就算顶着一双熊猫眼也认了,毕竟她是来出差的,不是来度假的。
赶到工厂,和许山会合时。
许山不由关心了一下:“昨晚喝得不少,没醉吧?”
姜弥酒倒是点到为止,摇了摇头,有苦难言。
整个人虚软无力,仿佛随时能被风刮倒。
偏僻的地方,风大得厉害,尤其今天的最高温度比昨日骤降了八度。
姜弥穿得单薄,在室外站了一会儿,就冷得打哆嗦。
得知许山和姜弥拜访,工厂的车间主任招待了他们。
工厂的规模之大,令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