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样,宋今禾表现得越像只受惊的小鹿,仲尼立马安慰她:“你别害怕。”
届时,一只大手挡在两人中间,顺势捞过宋今禾,握住她的双肩怒声道:“你耳朵听不见,乱跑什么!”
知不知道他出来顺着酒店找了多久,有多担心她。
仲尼见此,立即生出一颗正义之心。“这位先生,我想你该对她温柔一些,她是残疾人。”
“滚!”
“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薄寒司正愁一肚子火气没人,冤大头这不就来了吗,仲尼被他冰冷如刀的眼神震慑到,顿时哑然。
他脱下黑色的西装披在宋今禾的肩膀上,拉着她的手腕往外走,出了酒店宋今禾被塞进车厢被系好安全带,薄寒司跟着坐进车厢,司机才敢踩下油门离开。
薄寒司掰过宋今禾的脸,让她能看清楚他的唇语。“今晚玩儿开心了。”
“开心啊,当然开心,看见你的白月光那么丢脸,我简直要心花怒放了。”
宋今禾也不跟他绕弯子,直言直语多痛快。
“我再说一次,她不是我白月光。”
对于这件事他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的头,貌似从一开宋今禾就一直说他有白月光,烦躁的扯开领带,拉开脖子上的扣子。
“不希望这样的话再从你口中说出让我听到。”
宋今禾却是挑眉一笑。“这么快否认,原来薄总也会有觉得苏南桥丢人的一天啊!”
“别啊,那可是你盼星星盼月亮都想要的人,度量大一些,多包涵啊。”
他包涵什么?
“臭丫头,你少阴阳怪气的,我跟苏南桥不熟。”
他咬着牙,恨不得咬断女孩的脖子喝了她的血。
“当众丢了人你当然觉得不熟,那以前苏南桥受了伤你都是亲自送去医院又送回去的。”
“我什么时。。。。。”
薄寒司脑中很快闪过一个画面,他不禁勾唇,“宋今禾,你果然在那辆车上。”
那天他借着薄氏投资的名头去华大,就是为了去看同在舞团的宋今禾,很不巧他看完一个又一个节目,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赫烨去查了才知道宋今禾洗学院浴室澡时滑倒进医院,他当即就要走,同时一个身穿白裙的领舞摔在他的脚边。
也好,可以借着送领舞去医院的名头偷偷的去看她,倒是省下甚多麻烦的事。
他到时,极快的捕捉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快钻进车厢,他眼神很好不会看错,那人应该就是宋今禾,所以他下了车也没有踏进医院的意思,甚至清晰的感觉到有人在偷偷的观察他。
他寻找着,锁定了那辆车,黑色的车窗他看见里面的人,只是在他目光落到车窗上时,那道视线明显的消失了。
宋今禾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犟嘴道:“没有。”
“你有。”
薄寒司见她的表情唇角上扬非常确定,心情十分的舒爽。“你不但有,同时你还在偷偷的看我。”
她在看他,那是不是也代表着她也曾对他有好感过,只是被他弄巧成拙,带着的那个领舞正好是苏南桥,被她误会。
“我没有偷看你,我只是恰巧看见了和我同一个舞社的苏南桥居然比我想象中有能耐,能勾搭上薄家家主。”
不承认自己是在偷看他,却也实实在在的是在偷看他,们两个。
“你很讨厌苏南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