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纳se穿过的某套合身衣物正在接受家电的洗涤脱水烘g一条龙服务,他则开始在厨房内得心应手地忙活,不久后便端上了确实很不错的食物。而当我们面对面地享用了这一切,他便又乐滋滋地收拾了全部,再将已崭新如初的衣服换上,兴高采烈地同我一起出了安全屋。
鉴于身材高大壮硕的狼人奴隶必定十分显眼,我没按自己的兴趣给他戴上项圈、系上锁链,只是淡定地在他身后走着,确保他能一直处于我的视线范围内。
他很高兴,步伐分外轻快,时不时还要回过头来看看我,停下来等等我,直到娇小太多的我重新靠近了他。
已然留意到个卖菜的摊贩,他并未急着走过去,而是再度停下步子出声问我:“你喜欢吃什么绿叶子菜?”
“都说过了,我不喜欢吃菜。”
“多少吃点嘛,对你的身t好。”
他将说教似的话用撒娇般的语气说了出来,而他本人还对此毫无自觉,“那就买点白菜,再买点生菜,然后再……咦……?”
见对方忽然暂停了言语,还猛然困惑了表情,我挑着眉发问:“又怎么了?”
“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哈?我可什么都没感觉到呢,你是发现了什么?”
“应该怎么说呢……杀气?好像就在这附近。”
他眯着眼环顾起四周,有些担忧,亦在纠结地寻找些什么,“我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听他这么一说,其实什么都未感觉到的我也略微警觉了起来,很快却因自己相信了他而觉得困惑,再是按捺不住地陷入惊恐。我情不自禁地分了心,纳se则越发皱起了眉头,更是在某个瞬间忽然挡在了我的面前。
龇牙。
抬手。
展开。
摆明遭受了一番强烈的冲击,这个昨日还被我折腾得浑身伤痕的小狼人却完好无损,甚至让冲向我们的低空摩托碎成了无数份,即便那看似轻巧的昂贵两轮载具重将近两吨。
我在他的背后傻傻站着,既难以相信自己被保护了,更是快速地因自己为此愉悦而心生出更多困惑与惊恐。
然后他飞快地转过了头来,急切而焦虑地首先对我表示了关怀:“主人,你没事吧?!”
“我没事……哈?怎么还有?!”
“没关系的,我感觉现在的自己全都可以ga0定!”
“你下手倒是有点数啊!至少能留个活口让我问话!”
“这太难……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啊!!!”
将竟还想玩近身战的大胆来客轻而易举地撕成了两半,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纳se又要哭了,而此时此刻的他亦全身溅满腥臭的血w,“我杀人了!怎么办!我真的杀人了!!!”
“你突然哭什么啊?都还没结束呢!”
说着说着,我便一把掐住他那长长的狼嘴,结果同样沾上了些温热的人血,“不是说要当我的狗吗?那现在就赶紧把眼前的活g完了,必须留一个活口,其他的之后再说!”
几乎是在片刻之间,街上来来往往或做营生的过客们边尖叫着跑开了,很快便只留我们与几名不肯放弃的刺客继续对峙——或者说是将他们碾压。纳se依然在默不作声地哭,身t倒是仍如我所愿地积极动作,不出一会儿便让这片无主之地上的鲜血变得更多。
但也确实还有个活着,被他还是不小心拽断了胳膊的年轻男人,想迅速自杀也没成功。我微笑着踩上他的伤口,再温柔地缓慢下压着:“说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而他直接吐了我一口带血的口水,外加恶狠狠且出卖了自个儿老板的一句:“呸!你这个叛徒!”
我还擦着脸没发火,本来正在偷偷抹眼泪的纳se反倒急了,猛地就窜到了他那确实该踹一脚的脑袋边:“你这是对我主人g什么?!”
“没关系,我已经问到自己想知道的事了。”
我立刻收回了脚,再貌似友好地对我可ai的小狗下令到,“你现在就杀了他吧,速战速决,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做。”
都无需我再多做指导或暗示,纳se便咬咬牙低下身去,在对方逐渐惊恐的眼神中伸出了手,拧断了脖子扯下了头。他拿着那颗si不瞑目的头颅,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大口大口地呼x1着,呆站了数秒才终于松开手来。
他好像想说些什么,可也什么都没说,在已过分寂静的街上深呼x1了数次,再是发出了莫名绝望的ch0u泣。我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但也一时失去了言语,唯能安静地将他凝视了一会儿,又朝他探出了手。
我在心中告诉自己,让自己的狗保持好心情是主人应做的工作。所以我可以安慰他,关ai他,并不是因为我想要这么做,而是因为这就是我该做的。
于是我捧住了他那已不自觉低下的脸,难得轻和地出了声:“没事的。”
他怔怔地将我望着,那可谓气势恢宏的泪水又控制不住地现身了:“怎么会这样……呜,我怎么会……”
哭得越来越委屈,亦哭得越来越无力,纳se逐渐瘫坐在地,将他那本该画风霸道的大狼头埋在我的怀里。我安静地拥住了他,又缓缓地抚0了他头顶的灰se毛发。他则在我的x前ch0u泣得更凶了,仿佛我是他唯一能展现真实面目的依靠。
我并不清楚纳se到底有过怎样的生活经历,毕竟他在x格上便与我截然不同,ai哭到了某种极致。即便我们离开了此处,直接上了辆无牌车前往我的又一处安全屋,他也依然泪流不止,且在时不时地出声道歉。
并未对他的这番举止感到忍无可忍,我只是有了种难以言喻的焦灼感:“稍微哭一哭就够了,别给你点yan光你就疯狂灿烂。”
而他还在ch0u着鼻子道歉:“呜……真对不起……”
“我他妈真是……!”
我一把扯掉了此处沙发床上的防尘布,发泄般地将之狠狠往地上一甩,却是什么真切的动静都制造不出来,唯能发出愚蠢且没意义的大喊,“别哭了,你一哭我就烦得很,你这蠢货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别……呜呜,您别生气……”
“滚吧你!”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