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昨晚的情况,他知道了个大概的。
如果消息没差,厉时慎怕是一夜都不曾合眼。
如今又要赶回b市,他身体如何吃得消。
厉时慎抬手按着疼的太阳穴,告诉迟盐,“九点的航班。”
迟盐闻言,立即说,“总裁,那我到时安排人去机场接您。”
厉时慎不在的这一晚,都是他在坐镇。
因此,不能亲自去机场接机。
厉时慎“嗯”
了一声。
告诉迟盐,“余筱筱这几天都会在林县,到时跟南烟一起回江城。”
“总裁,你跟我说她做什么?”
迟盐怪不好意思的。
他又不是余筱筱的谁。
哪有资格知道她的行踪。
厉时慎冷冷地笑了一声,挂了他的电话。
刚抬脚,又有电话进来。
厉时慎心情烦躁地皱起眉头。
一按下接听键,就听见薄东宇在手机那头沉郁地说,“时慎,南崇山死了。”
“南崇山?”
厉时慎眸底落进一抹沉戾,捏着手机的力度紧了一分。
原来,真是南崇山。
他声线寒凉,“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就昨天夜里,据说,是死在了他情妇的床上。”
薄东宇也是刚得到消息,就立即给他打电话。
“这么巧?”
厉时慎勾唇,冷笑,嘲讽地问,“你信吗?”
薄东宇又不是傻子。
“当然不信,他进去之后,是由他情妇找律师保释出来的,理由是他有精神病。这一点,你知道吗?”
“不知道。”
厉时慎按太阳穴的力度加重。
这两天事情太多。
他到b市之后,忙着工厂事故的处理。
前天晚上都没怎么睡。
昨天晚上又一夜没合眼。
连轴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