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就没有生的东西,窦莎也编不出来,只能苍白地找补:“反正大保健他肯定是做过……”
见多识广的厉太太摇头:
“就这?就这?”
“你果然还是太年轻了,这不仅不算瓜,这甚至都不算个什么事!”
厉太太说不失望是假的,她本以为窦莎能给的是什么猛料,再不济,李铮被警察扫黄的时候抓到过的瓜也行,哪怕得过花柳病的瓜,也行。哪怕窦莎给出个出轨对象的名字都行。
但窦莎支支吾吾啥都说不上来,只是说可能会有,总结下来就是三个字:莫须有。
在有钱人的圈子里,出去快乐一下,买点不用付出感情的服务,这在厉太太看来,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她们富太太们偶尔还点几个男模来消遣呢,真的是谁也别说谁。
可是厉伊臣接受不这些了,李铮在她心里的落差太大了。
“你们已婚人士的世界……这么没下限的么?”
厉伊臣现在不仅是恐男人了,她都开始恐婚了。
“妈,这些事,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我要是早就知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这辈子就不准备结婚了。”
窦莎止住了哭,她本以为厉家母女要吵起来了,毕竟哪有父母不催婚的,傅榴樱的妈妈催婚就很严重。
没想到厉太太说:
“有妈在,你不结婚也没关系,一个人想去哪儿玩就去哪儿玩挺好的。妈已经帮你打点好了下半辈子的所有信托基金和保险,你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做也不会缺钱,妈已经帮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窦莎现小丑竟是她自己,有妈的孩子的确是块宝,可是她没妈。
直到这时,厉伊臣才现自己曾经有多傻,被保护的太好,别的什么挫折都没受过,就把感情里的挫折当成了天大的事。
“我曾经居然因为一个狗男人,抑郁过这么久,现在想想还真是不值得!太幼稚了!”
窦莎想起一段曾经演过的戏里的鸡汤台词,就赶紧背了出来:
“人的认知和眼光都是随着年龄增长的,无论值不值得,你当时的痛苦是真实的,只要是触及到了灵魂的痛苦,都不应该有高低贵贱之分,这是你一路走来的经历,不应该被贬低。”
这一套整下来,给厉伊臣感动得嗷嗷哭。
哭累了,厉伊臣建议:“我们四个合张影吧!我要朋友圈!”
拍完以后,选了一张大家都满意的图,所有人都确认了之后,厉伊臣到了朋友圈。
她写道:
“和老妈还有闺蜜们洗完澡唱歌,明天就回家啦!”
很快底下就一堆评论:
“闺蜜们?们?你旁边这个是窦莎?!传说中的那个窦莎?”
“不确定,揉揉眼睛再看一眼!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举报李铮这事告一段落了,窦莎才想起来,她比行的目的是为了带傅榴樱回到厉景寒身边的。
窦莎像说八卦一样,随口说:
“榴樱啊,你知道么?刚刚厉景寒只花了十块钱,结果夹娃娃机出故障了,给他吐了2ooo多个游戏币。”
电话那头的厉景寒都懵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傅榴樱两眼放光:“这么好!财了!在哪里?我也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