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确没有比这更适合他——犀利的,不动声色的,观察一切,掌控一切。
只是我不知道他连自己的欲望都要掌握在手里,的确是手中,我悄然无声进入他的房间时,他正背对着门坐在长沙发里,发出靡粗重的喘息声。
走得更近,可以看见他褪到膝盖的裤子,赤裸出的男性部位湿润透亮,已经到濒临爆发的边际。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的性器,不动声色但饶有兴趣,他闭着眼手不断上下套弄硬挺笔直的,不时照顾到球囊,让我最吃惊的是颜色,比我想象的要新鲜艳丽得多,不是那种玩到糜烂的暗淡。
他自慰的手法用力得近乎粗暴,面孔沉浸在欲望里透出滴血的红,高潮时喘息同时从嗓子里吐出含糊字眼:
“莫比你……害得我……不轻。”
“是吗?”
我突兀的出声让他几乎跳起来,精液爆出飞溅得很远。
“该死的,莫比,谁让你擅自进来的?你不会敲门吗?”
他边叫骂着,边站起身转身面对着我手忙脚乱整理着裤子。
我眼睛还盯在他两腿之间,心不在焉回答:“要我敲门,就别在瞳孔扫描器上设定我为自由进出人员。”
除他自己之外,我是唯一,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他在这间屋子里会毫无防备的懈怠。
“嘿,你他妈的还在看什么?”
尽管目光不在格瑞丝脸上,但我能想象出他气急败坏的表情,我绕过沙发直走到他面前,身体几乎跟他贴合上,手覆盖上目光所在之处,低声笑道:
“你裤门扣子,扣错了,我帮你吧。”
能听到格瑞丝的抽气声,我手指灵活勾开他那颗扣到上眼得下扣,隔着内裤单薄抚摩那处没消散的火热。
“莫比——”
他低沉喘息着,“每次见你之前,我都得自己先解决一下,否则我怕控制不住用暴力强你。”
我抬头对上他泛雾的眼睛,迷惑不解:“那不可能,我不会反抗你上我。”
“没错,问题就出在这里”
,格瑞丝嘴边勾起一抹苦笑,霍然抓住我手腕将我拉开,整个人后退两步像只被血腥味激起残暴的鲨鱼四处乱晃,手没规则的挥舞,“你当然不会反抗!但你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我知道,你只是在服从我,见鬼的我就算把上帝抓去地狱里强奸,也不会在跟你真心喜欢上我之前碰你,那只会让你更厌恶我!”
他焦躁的低头,握拳,抬手放在唇边开始咬指甲,这种受到不公待遇的无端委屈模样,跟维拉少爷如出一辙,神似得像孪生兄弟。
我无可奈何,哭笑不得:“那么格瑞丝,我的老大,我能为你做什么?”
他沉默咬着指甲,很认真思考片刻:“给我张你的照片,让我自慰时有东西看着。”
我很想给自己一巴掌,那恐怕还不够,应该说我恨不得有子弹呼啸着穿透我的脑袋。
格瑞丝见我窘迫了,拨云见日得露出洁白牙齿微笑,带着十二万分的狡诈猾。
“莫比哥哥——”
,又来了,我认命的恩了一声算是回应,“可以吻你的嘴唇吗?”
我叹了口气,淡淡道:“当然。”
然后看他兴高采烈扑上来,变化了我口腔里的味道,温度,以及湿度。
真相只有在不经意间才能被看清,格瑞丝是个比维拉少爷更高明的猎手,善于隐藏跟踪忍耐,只为一击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