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他抬头再去寻人时,哪里找得到刚刚的那几个人?
窦华和年纪最小的“韩老弟”
见“东方兄”
没有跟上他们的脚步,回头喊他,“东方兄”
道了一声“可惜”
,这才提步上楼,追上同伴的步伐。
大公子被云舒急匆匆推下塔,心中也是疑惑重重,看向云舒的眼神格外诡异,带着点惊奇,也带着点欣赏。
“你刚刚念的诗,为何说是我做的?”
云舒见后面没人追来,这才说:“我刚刚听他们说话,其中最年长的那个人,好像很自负,我特用诗词来引逗他,等下次见面,那人必定会主动找公子搭话,这样的话,不会显得是我们主动靠近他们了。”
大公子明白了云舒的用意,又问道:“那你念的诗,究竟是谁人所作?这个可不好随便往我身上推的,若被人知道,岂不是说我沽名钓誉?”
云舒不好意思的挠着头说:“这是我跟我爹以前登塔时,他所做的,没别人知道,公子就暂且用用吧!为了成大事,就不要拘这种小节了。”
云舒心中暗暗忏悔,她偷用李白的诗,又乱认他为老爹,真是罪过罪过……
大公子满是赞赏的说:“你的父亲必定是位归隐的大贤士,我听你说他的才能,着实让晚辈叹服!”
“九九乘法表”
、“表格”
、“唐诗”
,以及长安大人物的背景,这些知识都被云舒说成“父亲教的”
,不得不让大公子做出了以上的推断。
“大贤士?”
云舒有些心虚,道:“不太清楚呢,我爹很少跟我说起年轻的事情。”
这一句话,更加让大公子认为云舒就是“先贤之后”
,对她越发看重了。
在路上,云舒为了让大公子有个准备,把李白的《秋日登扬州西灵塔》完整的教给了大公子,大公子反复感叹道:“‘水摇金刹影,日动火珠光’、‘目随征路断,心逐去帆扬’,好诗,当真是有才之人!哎,可惜他已……”
大公子的话戛然而止,很担心自己提到云舒父亲的早逝,而令她伤心。但看她神色正常,这才松一口气,不过也揭过这个话题不再提。
当主仆三人慢慢散步来到清泉坊门口时,窦华三人也从塔上下来,骑着骏马来到酒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