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婶婶,莫问他在哪里?”
一直杵在那儿莫言耐不住了,急问道:”
哥哥怎么了?”
粗布妇人哽咽了一下,还不是你们做的好事,这牛死了就死了,也不知回来跟娘商量着想办法,却自己跑去找人买牛,你们...哎...”
莫言又悔又恼,悔没拦下莫问,更恼自己根本拦不下他,莫问表面上看来文静少言,性子柔顺,但他决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垂在身侧的双手一握拳,扭身往前冲着就走.
粗布妇人忙将他死死拽住,眼圈更红,”
你要去哪里.”
”
我寻他去.”
莫言挣了挣,想从母亲手上挣脱,但又不敢过于大力,上到母亲.
”
你哪儿寻他去?”
粗布妇人将他拽的更紧,唯恐那个儿子没就出来,这个又搭了进去.
莫言愣了愣,只想着去寻他,却当真不知道该去哪寻他,虽然他是说去前面官兵扎营的地方,但到底是不是在那儿出的事,不得而知,”
他现在在哪儿?”
”
被扣在前面军营里.”
粗布妇人泪光盈盈.
白筱蹙了蹙眉头,刚才听莫问的口气,古越不是深得民心,怎么会就这么把人扣了?她与古越也只有一次接触,当时他也算是好相处,但他终是一国最高统治者,在国事上,便不会那么好相与了.
走上前问道:”
他们在哪里扎营,我去寻他们解释.”
粗布妇人上没反映,锦衣妇人冷笑道:”
你去?去跟那帮大老爷们说,你压死了一头牛?别说一头牛,给你一头猪,怕你也是压不死的.”
白筱脸色僵了僵,这铁打的事实,你就这般没有说服力,”
可是,的的确确是我压死的牛.”
锦衣妇人抬头望了望眼前悬崖,这么高掉下来,大难不死,实是奇迹,当真是牛给她当垫背,也不是没有可能,再看那被大卸八块的牛,怒气上涌,冷冷道:”
谁知道是不是你当真从上面掉下来压死了我的牛,说不定,根本就是莫问小子看有官兵扎营,有意宰了我的牛来卖钱,在编个幌子说牛不见了来诓我.”
莫言性子急,哪受得她这么诬陷,脑门子一热,甩开他母亲的手上前一把揪住锦衣妇人,喝道:”
艾妖婆子,你胡说什么?”
锦衣妇人被他揪住也不怕,脸色一沉,扭头对粗布妇人阴阳怪气的叫道:”
玉娥,你看看,你看看,你儿子宰了我的牛,还要打人了,你平时就这般教子的么?”
玉娥气的浑身发抖,怒斥道:”
言儿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