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煜一直都很自由,他不需要为了生活奔波,可以尽管去上兴趣班,只用向季胤摊开手掌,季胤就会在上面堆满礼物。
在季胤的蜜罐里泡得久了,他也会想这嗟来之食来的太轻易,说不定哪天就没有了,他数了数自己账户里的钱,个十百……六位数的存款,都是他的零花钱,要是季胤破产了,他这点肯定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季胤不允许他赚钱,动点心思都不行,会被骂。
虽然想不通季胤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把他养成废物,但季煜还是听他的话,老实当富弟弟,学习成绩下滑,季胤说没关系,撞了别人几千万的跑车,季胤说没关系,他说不爱哥哥,季胤面不改色,还是说没关系。
他在嘴硬。明明在意得要死,季煜前脚找了谁,跟谁睡了,最近认识了哪家少爷,后脚季胤马上就会知道,然后打一个加急电话过来,却一句话不说,最后他不耐烦要挂,季胤才干巴巴地问还有没有钱用。
爱上季胤是个没有悬念的事情,就算在乡下灰头土脸,还带着他这么个拖油瓶,季胤还是成为了小姑娘们青睐的对象,总是在屋前问他,你哥哥在哪。也是领居大娘们口中的邻家孩子,季胤天生就适合被赞美,季煜一点也不嫉妒。
平时没人夸他,也没人找他玩,因为季煜怕生,总是亦步亦趋跟在哥哥后面,有人嫌弃他碍手碍脚,季胤冷下脸,不再跟他们往来。
十岁的季煜趴在木桌上写作业,问季胤:“哥,我们以后还会在一起吗?”
“会。”
季胤说。
“你以后结婚了怎么办?”
季煜又问,“嫂嫂住进来的话,我要自己睡一个房间吗?”
“不会结婚的。”
季胤在给季煜补衣服,针线在布料里穿梭,声音平淡地反问他:“你现在敢一个人睡了吗?”
“不敢。”
季煜摇头,季胤前段时间晚上回来的晚,他一个人暖被窝,脚凉得跟冰棍似的,季胤用手给他捂热了才睡着,他更讨厌一个人睡觉了。
季胤对季煜还在依赖他而感到满意,好像创造出让季煜舒适的一切才是他生命的主线,要是季煜某天背上行囊,神采奕奕地对他说自己长大了,要自己出去闯荡的话,他会觉得很烦躁,感到被抛弃。
从季煜出生那一刻起,季胤的生活就是围绕着季煜转的了,季煜问他要这要拿,季胤大方地给就是了,然而问他要独立,他会立刻生气。
还有拿着鞭子自己抽自己的,季煜打着灯笼都找不到,乐滋滋享受美好生活,喊着要给季胤再添个小的,然后扑上去扒季胤的衣服。
二人纵情欲海,季煜的腿要么架在季胤的肩膀上,要么挎在季胤的腰上,有时候还跪在地上,季胤用舌头润湿他的女穴,接着伸手指进去让他快活,这些天季胤开始玩他的后面,现在他的屁股后面就戴着一只猫尾巴,季胤后入时会恶意用尾巴毛扫他的臀尖,让他真的产生了一种自己是猫,季胤是主人的错觉。
季煜在他的逗弄下射了一回,小穴已经充分扩张,红嫣的穴肉热情包裹住季胤粗壮的性器,季煜放声浪叫,腰肢柔软,猫尾巴被他流出来的淫水打湿,勾得季胤眼眶通红,越凿越深,整个屋子充满了他们交合的嬴荡声响,星星送给殊青带一段时间,季胤每天急匆匆回家就能看到裸着身体的季煜,他的衣服便也落在玄关,顾不上任何事,他要先把憋了一天的性欲发泄完,季煜想要孩子,疼也忍了,一连半个月,季煜在床上被喂得极尽糜足,下床腿都打颤,他勉强从衣柜里掏出一件衣服穿上,季胤一步步走过来,眼神里布着厚重的欲望,季煜后退坐在床上,像瑟瑟发抖的小白羊:“我穿衣服了啊……”
季胤覆上来,轻而易举抬起他的腿,说:“这是我的衣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