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还有事。”
院长瞄了他一眼,眼不见为净地走了。
楚年摇摇头:“付总,我吃你的,住你的,也没有打扰医生他们啊。”
他为了让沈鸿宇不要黑化也不容易!黑化的白月光是很可怕的。
“院长觉得你打扰他了。”
付闫说。
“哦……那我还是吃饭吧。”
楚年张开嘴。
付闫笑着拿起筷子喂他。
过了一会儿。
“付总!筷子要戳到鼻孔了!”
“闭嘴。”
“勺子顶到喉咙了……”
“……等一会就习惯了。”
“……”
楚年猝,付闫一点都不会喂人,“管家叔叔呢?”
“他没空。”
付闫硬邦邦地扔过来。
“……”
楚年默默张开嘴巴让他喂,“我现在感谢荷塘上的鲤鱼。”
“然后呢?”
付闫觉得他准没好事。
“任人宰割。”
“……”
付闫决定在喂完他之前不说话。
难兄难弟上钩
付闫好不容易给楚年喂完饭,沉重地放下碗筷,事实证明他真是不会喂饭:“你要装到什么时候?”
楚年用吸管喝了一口水:“大概等他主动认出我的时候吧。”
付闫笑了笑,沈鸿宇恐怕会先被他气死。
“对了,顾业成那边怎样?”
楚年问。
“他不知道是谁给的肾,怀疑是慕程。”
付闫站起身,“我晚上再来接你。”
“好。”
楚年想了想又说,“不用了,我找柴叔接我回去就好。”
付闫又回头望着他:“你刚才还让我给你喂饭。”
“……那我晚上让管家给我喂饭。”
楚年瞧着他,“我觉得你并不会喂饭。”
付闫顺了口气,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只是心里有些憋气:“好。”
他说完就走了。
“付总再见,路上小心。”
楚年笑着冲他挥手。
付闫回头望了一眼,楚年笑得阳光灿烂,真是没心没肺,让人牙痒痒,楚年让他配合演戏,他配合了;让他找腰子,他找了;让他喂饭,他也喂了。
付闫拧来门走出去微微眯起眼睛,果然还是需要收一些报酬,他从来不喜欢吃亏。
来而不往非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