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三这下子傻眼,眼睛都瞪凸了窗,“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不敢相信,摇着头道,“不可能。”
“事实胜于雄辩,这还能做的了假。”
李爱国挥挥手里的票证道,“票证可是她从身上自己掏出来的。”
“一定是有人又给她了。”
侯三狠瞪着丁海杏道,“一定是,事情经过一晚上,再弄到票证一点儿都不奇怪。”
同时心里也奇怪明明交易过了,怎么票证会在她的手里,急得他举起双手。
“你想干什么?”
刘所长警惕地看着他道。
侯三砰砰,拍着自己的脑袋,希望让自己混乱不堪的脑袋灵光起来,这该死的记忆,到底怎么回事?
丁海杏低垂着头,一副受气害怕的样子,其实是遮住清冷双眸里赫然间闪过抹冷光和那骇人的视线。
她怕露馅了,在此紧要关头,她可不敢小看任何人。
看侯三的表现,她就说吗?自己的催眠还是有效果的。
“你以为这票证是秋天的落叶啊!随你怎么捡,你说的一丈布票,不知道一家人得攒多久,才攒够的。”
李爱国疾声厉色道。
“侯三,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刘所长看着他严肃地说道,“你一直口口声声地说你们两个私下交易票证,可是票证明明还在人家自己手里,你怎么解释。”
拍着桌子道,“你是不是想减轻罪行,所以才陷害丁海杏同志的。”
侯三一听放下双手,猛的抬头看向刘所长,摇着头否认道,“没有,绝对没有。”
“嘴上否认没有,你让人家拿出证据,你也得拿出证据才行。”
刘所长公事公办道,“拿不出来的话,这就是诬陷,罪加一等。”
“我有证据,我有证据。”
侯三慌乱地说道,“我得证据都让你们给没收了。你们把我身上的票证都没收了。”
“噗嗤……”
王娟好笑地摇头,这简直是胡搅蛮缠。
有惊无险
“你给我听清楚、听明白了,从你身上收缴来的票证,根本就没有你所谓的军用票证,有也没对上号。”
李爱国啪……的一下将昨天从他身上搜出来的票证放在了桌子上,“这些工业券你怎么解释,这可是刚刚发行了,只有工人阶级才有的,你根本就没有工作,这些奶票、皂票、烟票……老实交代你都是怎么弄来的。”
咄咄逼人地质问道。
被逼问的侯三乱了阵脚,虽然知道这次跑不了,可是这些证据摆在眼前,铁证如山,带来的震撼还是让他心乱了。
丁丰收紧紧地抓着章翠兰手,两人脸上的表情一模一样,那就是闺女有救的喜悦。
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不甘心,侯三拼命的想,“我有证据,哈哈……我有证据。”
双眼赤红,大声咆哮,怒视着丁海杏,“我有证据证明她是一个虚伪的女人,有着农民式的狡猾,她惺惺作态的样子,就是想引起你们的同情,你们都上当了。”
在场的人所有的视线转向了丁海杏,目光中带着怀疑。
丁海杏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先是不敢置信,随后就是无尽的愤怒,嘶喊道,“你胡说,你冤枉我,我跟你无怨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冤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