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团长能有军长大,俗话说的好官大一级压死人。咱家长锁要做军长的女婿,那团长见了咱家长锁还不得点头哈腰的。”
郝母乐呵呵地说道,“你就爱瞎操心,胡思乱想。”
“你懂个屁,县官不如现管,咱家长锁要真是那个团长手下的兵。他有很多种方法给咱家长锁穿小鞋,让长锁有苦说不出。”
郝父忧心忡忡地看着他道。
“这更简单了,这军长把自个的女婿调走,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郝母神态轻松地说道,“那个团长真不是个事。军长要整治他还不是一、二、三的事情,敢给军长的女婿穿小鞋。”
“砰……”
的一声门被郝银锁一脚踹开了,他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道,“哥,你要给军长做女婿是不是真的。”
郝父疾步走上门口一把将郝银锁给拽了进来道,“你给我进来。”
啪的一声关上房门,并且插上。
郝母走过来拍着郝银锁的肩头道,“要死了,你那么大声干什么?”
“爸、妈,哥说的是不是真的。”
郝银锁看着父母瞪眼大眼睛问道。
“是真的,你大哥被军长的女儿看上了,要做军长的女婿了。”
郝母喜笑颜开地一脸笑容地说道,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郝银锁挥开爸、妈的手,一个箭步朝郝长锁冲了过去,揪着他脖领道,“哥,你不要杏姐了。”
看着他沉默默认地样子,郝银锁气地抡起拳头朝郝长锁砸了过去,砰的一声,将郝长锁打倒在地。
争执(加更)
“你疯了,他是你哥。”
郝母走过来挥起巴掌噼里啪啦的打在郝银锁的后背上,接着又忙去看郝长锁蹲在他面前道,“长锁,他打你哪儿了,打疼了吗?来让妈看看?”
双手捧着他的脸,赫然看见嘴角都出血了,勃然大怒道,“你个混小子,敢打你哥,我看你是皮痒了不是。”
郝银锁气愤不过,“妈,您还帮着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说着又攥起了拳头。
“银锁!”
郝父赶紧身体挡在了郝银锁的前面,拦着这个莽撞的小子。
郝银锁脸色阴沉到了极点,手指着被郝母搀扶着站起来的郝长锁狠声质问道,“你还是不是人,没有杏姐,能有你的今天吗?”
郝长锁轻轻拂开郝母的手,一脸愤恨地说道,“你想干什么?”
“爸、妈,你们也同意,哥这么做?”
郝银锁跺着脚愤愤不平地说道,“爸、妈,咱们全家老小,没吃没穿,如果没有杏姐,咱早在两年前就饿死了,如今坟头上的草都长老高了。妈不是杏姐没日没夜的编草帘子,您哪来的钱买药。”
三人默不作声,郝父有些心虚,一辈子没有做过昧良心的事,还是看着海杏长大的长辈,被儿子这样指责,实在有些抬不起头来。
没有被人拆穿指责时,可以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是对的。可现在被儿子明晃晃的指责忘恩负义,那层遮羞布被扒了,赤果果摊在眼前,非常的难堪与狼狈。
“哥,你别忘了,没有杏姐,能有你的今天。”
郝银锁厉声指责道,“你之所以过的如此舒服,是有人替你承担了痛苦。”
这恰恰是郝长锁最为反感的,以为他是靠女人起家,抬起头来辩驳道,“我有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挣来的。”
“是!说的对,到军营后,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挣来的,可是如果没有那张入伍名额,你什么都不是!”
郝银锁凶狠地瞪着郝长锁,粗犷的声音令人震耳欲聋,他视线紧紧锁在郝长锁身上,嗤笑一声道,“哥,你成了军长的女婿,希望你还能说出将来的一切是你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