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刘叔一阵风似地跑去拿碗了。
两人各倒了一杯,李掌柜喝了一口。
“这真是琼浆玉液啊,皇帝喝的酒也不过如此吧。”
白采薇想,辣乎乎的有什么好喝的,皇帝还真有可能喝不到这样的酒。
“李爷爷,我又给刘叔一个方子,我们慢慢来,保证口感和新鲜度,老客户新客户不愁留不住。”
白采薇安慰着两位。
自从烧烤店开业后,她没时间过来,有点疏忽了。
“我们调价不?”
刘叔问道。
“我们慢慢来,看需求再做决定。我想调价是大趋势,我们独有的可以保持原价。”
白采薇看李掌柜的面色不太好,“李爷爷最近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家里有点事情。”
李掌柜不愿多说。
白采薇也就不问了。
“无论有什么事,也要保重身体。”
白采薇安慰着李掌柜。
李掌柜抱着酒去了前面,刘叔才悄悄地对她说道:“我那个表弟,有些眼高手低,我姑父让他来铺子,他嫌弃买卖小,要干大买卖,这些年光看他投钱,也没看到赚钱。这不,又赔了,早晚把我姑姑姑父的老本赔进去。”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白采薇慨叹道。
“刘叔家有个姐姐,还有什么孩子?”
白采薇不太问人家的家事,聊到了就问一下。
“还有一个儿子,今年十五岁了,比闺女大一岁。在玉山书院读书呢。”
“很厉害啊,刘叔等着光耀门庭吧。”
“恐怕不能了,孩子不愿意读书了,只醉心算筹,快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我也是愁的慌。”
“各行各业出状元,没必要都走科考那条独木桥。”
白采薇又把这话说了一遍,劝完王安劝……,“刘叔,你家儿子叫什么名字。”
“儿子刘聪,女儿刘明。”
“叔,你起的名字直白省事啊。”
“不读书打算干什么?”
白采薇问道。
“想让他来点心铺子,他不来,说只会算数,其他不会。你说这不愁煞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