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满枝欢快地拍着手。
她掏出腰间捆绑的铝盒,打开盖子,啃了一口黑饼子,香气引来一群贪婪的瘦老鼠,吱吱叫个不停。
在老鼠的注视下,她毫不犹豫盖上盖子。
吱~~
徐满枝又抬腿去了里屋。
这里是个挂着相框的灵堂,外头还竖着几根香火,地上还有烧的烟灰。
房间里遍布白色绸布。
一整个阴森恐怖。
“嗯,有点样子了。”
徐满枝伸手一掏,就劈断了灵堂前的木桌。
哗哗。
木桌断裂,里头掉落一大堆刻着人像的硬币。
仔细一看,应该是银子做的。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恶补文化知识,认识了很多字,也草草翻过几本人类展史,大概知道一点常识。
这应该是……银洋。
好家伙。
姜明达够可以的,竟然给她留这么多好宝贝。
她全收了吧。
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
她嗅了好半天,还有一股似有若无的钞票气味儿,隐隐约约从卧室里散出来的,现金应该在里头。
徐满枝随后就进了卧室。
她仔细闻了又闻,最后停在一个木柜前。
这柜子有古怪。
她没有暴力拆除,而是四处寻找开关。
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有一个小铁片,她用力按了下去。
木柜缓缓移动。
咔哒,咔哒,柜子移动得很吃力。
直到完全不动时,徐满枝顿时露出震惊的目光。
麻耶。
密集恐惧症要作了。
墙壁上堆积如山的,不是钱币,就是各种票据,还有一个又一个小盒子,随手打开一个,里头赫然是不明的老物件儿。
黑心啊。
真黑。
不过,她好喜欢怎么办?
姜家所有人一起力,给她攒下这么多嫁妆……
吼吼。
贼踏马给力!
这下达了。
哈哈哈哈。
严凛,你等着,等我声势浩大来嫁你——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下了一场大暴雨。
半夜时分,姜家笼罩在雨幕中。
姜家黑沉沉的,黯淡又死气沉沉。
姜和军湿哒哒回家。
他一进屋,丢下公文包,甩掉鞋子,大踏步奔到姜明达的房间。
姜明达办成两件大事儿。
他正筹办大儿子的婚礼,正在草拟婚礼的流程,听到动静后,一转头就看见一身狼狈的姜和军。
他讶异道:“你没带伞?怎么不让宝泉开车送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