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床上难耐地扭动,手指抓着被单,一阵一阵地发冷劲。
“叫我,陈萝。”
陈萝所处的环境,夫妻关系没这么亲密。
舅舅叫舅妈,最亲密的称呼就是“小丽”
,对外讲起也是我家那个。
她不习惯,叫不出口。
憋红一张脸,弱弱说道,“……老,老……我说不出口”
。
女孩声音打颤,牙齿也打颤,不停蠕动的甬道随着一抽一抽的身体,压出一波一波的淫水泡着粗硬的鸡巴。
身体都骚成这样了,嘴巴却如此紧。
他按着操一会儿,亲昵蹭面,“……你不愿叫老公,以后结婚了还是要叫的。”
陈萝脸爆红。
撑着床起来些,抿抿唇不知道说什么。
她脸上潮红,额头有汗,睡裙贴在双乳,奶头突出明显的形状。
许一暗托着双腿不停操,不许她躲,亲过脖子亲锁骨,在衣领处含着着一点乳肉又吸又咬,吮吸声响亮至极。
“要不要亲奶子?”
“要。”
陈萝拉起睡裙,脱到脖子,伸直手臂往上扯。
越是心急,越脱不掉,头发反而和衣服缠到一起。
女孩发出呜呜的求救声。
许一暗听了默不作声捧住奶子吸咬。
陈萝“啊”
地叫一声。
嘟嘟囔囔急道,“等一等……唔,帮我脱下来……不要咬,人家还没奶……再吸就破了。”
好不容易脱掉睡衣。
陈萝低头就看到男生的黑脑袋挤在胸前,舌头舔过乳沟,顺着细腻的乳肉亲了舔了啯到奶头。
吸得啧啧作响。
她小腹一紧。
受不了视觉和听觉的刺激,潮喷出来。
叫得咿咿啊啊,声音绵长尖锐,仿佛被人掐住喉咙。正在高潮的顶端,陈萝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和喷水,腿间耕耘的某人却坐起身来。
“要不要更爽?”
他脸上都是晶亮的口水。
肉棒也湿漉漉的,硕大的龟头凶猛上翘。
“要。”
陈萝痴痴点头。
他跪在床中,将身下的又魅又软的雪肉翻面。
拍下淫荡的屁股,手指插到穴中抠挖淫水,待咕叽咕叽的响
χsyμsんμщμ。cом(xsyushuwu。)
声在房间回荡,女孩腰都直不起,只能贴着床撅起屁股。
许一暗这才扶着肉棒重新进入。
进去后也慢慢得全进全出。
让敏感的肉穴感受每一寸肉棒的形状和温度。
中断的高潮有了延续。
奇妙的蚀骨之痒,蚂蚁般疯狂啃噬骨头。她本来没力气的,被操成烂泥,忽而让骨子里的奇痒支配,直起腰来,手臂撑床狠狠去撞身后不徐不疾的肉棒。
男生低头。
圆润的雪臀淫荡摇摆,红黑的肉棒进进出出,拉出一点蜜红的肉。他长呼口气,喉结滚了滚,热汗顺着健硕的胸膛滴下。
操穴的快感自不用说,她这样浅又这样紧,一操就来水,肉又软得厉害。有时没冲动的,可是一抱就忍不住。
有时上着课忽然想起,都能硬。
可是淫荡身体远不如陈萝激烈的性格来得迷人,每每被操得缓,她就不停用屁股撞他,问要不要,够不够,她总说要的,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