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娇抿了抿唇,纤细手指又一次扯上男人的腰带。
孟珲眼眸微沉,抬手要再一次故技重施,她一句话将他定在了原地。
“我与义兄是世上最亲的亲人,既然光明磊落,又何须计较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义兄因我而受伤,我无法置之不理。”
男人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随后收了回去,任由她的动作。
沈娇娇细心解开腰带,翻到正面时,微微一怔。
这条墨色金丝腰带,分明就是她前年送给义兄的生辰礼。
前些日子就见过义兄佩戴,她还以为是义兄院里没有婢女伺候,随意系上的。
今日仔细看去,腰带上的绣品被保护得很好,缎带处却有不少使用痕迹。
显然义兄是经常佩戴,并且精心打理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心跳突然变得剧烈,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心脏的搏动。
“怎么了?”
男人的询问声传来。
“没、没什么!”
她慌忙将腰带放到一侧,开始解开孟珲身上的衣袍。
没了腰带束缚,那些层层叠叠的衣衫瞬间松垮起来。
她轻易就将衣衫从肩背处剥了下来,露出男人结实的后背。
男人的背部线条流畅,宽背窄腰下,是均匀平铺的肌肉,力量感十足。
她维持着严肃的表情,实际上整张脸早已通红,心跳如鼓。
这是她第一回这样清晰地看孟珲的后背,尤其是男人后腰下侧的两个腰窝,似乎在引诱她伸手戳一戳。
她从未见过男人的身材,只觉得义兄的身材……性感极了。
“在看什么?还不抓紧上药?”
孟珲低沉的声音传来。
沈娇娇回过神,脸蛋更红了,连忙将视线挪到男人的肩头。
肩膀上横亘着一道长长的青紫色淤痕,比她小臂还要宽两倍,伤最重的地方甚至破皮出血了,显然这里曾被一根粗长棍子用力痛击过。
她满脑子的旖旎在顷刻间消散。
手指轻颤,触上男人的后背。
耳畔传来一声闷哼,她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连忙收手,眼里不知不觉蓄满了泪水。
“义兄……”
声音中带着哭腔。
她心疼孟珲身上的伤。
孟珲只觉得心里像是被猫爪挠着一般,恨不能将身后的女人揽进怀中。
手上青筋隐隐显露。
他生生克制住欲望,沙哑着声音问:“怎么还不上药?”
“对,上药!”
沈娇娇反应过来,抬手抹了一把眼泪,慌忙将帕子浸在温水中洗净,拧干,在青紫处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