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的,我不认识他。”
“嘭!还敢狡辩,看来你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来人,带人证上堂。”
人证?
宋温雪不安起来,她自认为做的天衣无缝,不会出岔子才是。
对,绝对不能承认,这狗官一定是在诈她。
很快,衙差就一左一右带着一个乞丐上来。
宋温雪见是个乞丐,便也放下心来,一个乞丐而已,就算他指证,他说的话又有多少可信度?
“嘭!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大人,草民自小无父无母,跟着城隍庙那帮乞丐以乞讨为生,没有名字,平时他们都叫我狗尾巴草。”
“狗尾巴草,你且看一下是否认识死者?”
白布掀开,狗尾巴草一下子对上吴庸面如死灰的脸,当即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
堂上的大人把这一细节看的一清二楚。
“这么说,狗尾巴草,你认识他?”
狗尾巴草连连磕头,这才点头,“大人,草民记得他,他就住城隍庙东头门口有棵老杏树的那个院子。之前我们乞丐窝里的一个小乞丐生病,我就是个兄弟上他家讨来一碗米的,之所以记得他,是因为他听说我们需要退烧药,他便顺手给了我们一包,说是之前抓多了的,现在用不到。
因着那包药,我们那位弟弟才得于捡回一条命来,我们这帮兄弟感念他的恩情,平时总会围着他家院子转,给他赶走小偷小贼。
那日就看见有个女人进去找恩人,约莫一炷香时间才出来。”
“狗尾巴草,你所说的女人是否记得她的样貌?”
“回大人,草民记性一很好,虽然当时那人女人脸上蒙了白纱,但风吹来掀起白纱,我们还是清清楚楚看清了女人的样貌。”
宋温雪差点晕厥,她没想到真有人看见她去找吴庸,明明她都选街上无人的正午。
“狗尾巴草,你且看看是不是她?”
乞丐这才转身去看后面的宋温雪,只是宋温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偏头企图用散落的头把自己遮掩,对此衙役见惯不怪,强制把人掰正。
“老实点。”
“是她,就是她。”
“回大人,就是她,我最是记得她拉帽檐时,袖子滑落,手腕处有个个梅花印记。”
衙役迅扯宋温雪两只袖子,在其左手腕处有朵红梅胎记。
“真有啊!”
“是她无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