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惜秋一把扯下围脖,跳脚,“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男的!如假包换的大老爷们儿!”
谢玿这话自然是故意的,越惜秋身形瘦长骨骼宽大,显然不可能是女扮男装。她又问,“男的为什么叫公主?”
说罢,小小声补充,“有癖好?”
越惜秋把围脖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暴怒,“‘宫主’的‘宫’不是公母的公,是花月。。。”
他猛然收声,抬头看向谢玿。
谢玿瞧着他。
谢玿问,“花月宫么?江湖上似乎没太多人知道,是什么地方?”
越惜秋一副疲惫无力状,索性瘫坐在桌边端起茶碗自酌自饮。
牛饮过后,他喘一口气,“我听说你受了伤想来看看你,没想到你却想着套我。”
谢玿在他对面坐下,匕却还握在手中,“听说?”
“噢,刚去允州府衙晃了一圈。”
谢玿眯着眼睛看他,“李忠达。。。你不会杀人灭口了吧?”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是那么喜欢灭口的么?!”
谢玿,“你不是变态么?”
越惜秋被口中的茶一呛。
谢玿说,“那你之前还拿我浇花来着。”
铁一样的事实面前,越惜秋闭目不言,悔不当初。
谢玿又问,“你也没救李忠达,不管他了?”
越惜秋吐口气,叹道,“不救了,在赵元冲手里,救不出来了,动作多了反而容易坏事。”
说罢,他对谢玿做了个阻止的手势,“关于这件事你千万别问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方芸英爹爹是你花月宫的人?”
谢玿见他防备甚笃,便换了话题,想趁他不备再套些话出来。
越惜秋见她换了话题,舒一口气,点头。
谢玿摸了摸下巴,“那地方靠谱么?魔教?邪教?没听说过啊。小蟠桃喜欢么?”
越惜秋翻了翻白眼,“反正比血刀门要正经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