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一旦堕落,真的很难回去。
越堕落,越快乐。
他情不自禁地笑了笑,抬手抵住额头,遮住了半张面孔。
但虞惜回头时还是看出了他微微挑起的唇角,她是见识过他坏起来能坏成什么样的,总感觉他此刻又憋着什么坏:“你笑什么啊?”
她问得太正经,沈述反而不好再欺负她了。
“没,我在想早餐吃什么。”
虞惜狐疑地看着他。
真的假的啊?
他态度坦然,任由她看着,还真看不出作假的意味,她也就不好说什么了:“那你决定吃什么了吗?”
“在想。”
他支着下颌思忖着说。
过了会儿,见她也这样忍着想着,忍不住又逗她,在她耳畔低语:“吃你行不行?”
“流氓!”
她红着脸啐他,“大清早的!”
“你喜欢晚上也行,我很乐意配合。”
“沈述!”
她捏起小拳头捶在他胸口,偏偏力道太小,棉花似的,更像是在跟他撒娇。
沈述唇边的笑意加深,也不阻止,任由她捶打,惯着她。
她累了,停下来,哼一声。
他伸手捏住她的耳垂,微微摩挲着:“怎么还是这么容易脸红?老夫老妻了。”
“那你还老是来那么多……”
花样。
她在心底小声又啐他。
“这不公平啊。”
他轻易将她揽到怀里,深捏着她的下巴要她直视她,“明明做的时候你也很喜欢啊,现在过河拆桥不认账了?哪有你这样的?”
他竟然还说出来,竟然还说出来。
虞惜觉得自己真是小看了沈述的脸皮,这样私密的事情也能直接当着面儿说,她脸都红彤彤的了,他还一派镇定,像是只在跟她谈论天气、今天吃什么一样。
怕了怕了。
“你一天不欺负我就难受。”
她小声控诉。
“我哪有?”
“你没有吗?”
沈述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拨了拨她的手指,手指滑入她的指缝间。
这种清晰的侵略,缓慢而坚定的入侵,粗大的骨节和细腻的小手交叠的反差,一下子勾起虞惜的某些回忆。
她脸颊羞红,忍不住抽回手:“你怎么这样啊?”
“我做什么了?”
他又将她捞入怀里,揉了下她紧致柔嫩的腰肢。
虞惜咬着唇,无话可说。
你是什么都没说,但你就是那个意思。
无时无刻都不忘调戏她。
情敌
早餐吃得很简单,沈述吃完去了书房处理文件,虞惜不好打扰他,自己拿了资料和笔记本在客厅里看。
其实他们之间很有默契,玩的时候玩得尽兴,工作时互不打扰。
虞惜海瑞那边的手续还没办,因为暂时没有找到更好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