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云汐瞪圆眼睛道。
萧莫迟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似的,耳尖通红,然后拔腿就跑。
云汐:“……”
怎么像是他被调戏了似的呢?
不过这男人怎么回事啊?
之前都一本正经的,今天竟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还是说他本就是这闷骚的人?
马婶子和村长家没离多远,反正天色还早也不急着做饭,她就溜达过去了。
“你可好几天没来了啊!”
村长媳妇有些责备的意思:“你再不来,我就得想想是不是哪得罪你了。”
马婶子沉沉一叹:“你可别往外处去想啊,我和二狗子娘是啥关系你也知道,要说这孩子也倔,我想帮他也……每次都到不了他身前他就躲远了,你说他这有病有灾的我只能干看着,心里能是滋味吗?这不,他好不容易得了个媳妇,我不得帮着拉拢着?万一人家不和他过了呢?”
“他那媳妇我可看见了,我瞧着是不能跑。”
村长媳妇提起云溪,眼睛里就有了笑意:“那小丫头我可有点稀罕,我说句不中听的你可别不高兴,她跟了二狗子真是屈了!”
马婶子:“可让你说对了,我也是这么想的,要不怎么说得帮着拉拢点呢?他啊,有了媳妇再有了娃,我也算是能替她娘宽心了。”
村长媳妇理解的点头,然后又想起了云汐的小模样:“你说这丫头哪天能上我这来呢?我想给她点菜,哎呀,你说也是奇了怪了,就见一面啊,我这心里就总惦记她。”
“她啊也惦记你,这孩子可懂事了,有难事就憋着啊,生怕给你和你当家的添麻烦。”
马婶子将话引到正题。
村长媳妇有些急了:“啥难事?咋回事?”
马婶子叹了口气,将萧铁牛调戏云汐的事一五一十的给说了。
马婶子:“你不知道啊,春花今天在门口骂的可难听了,有的话我都不好意思和你讲,今天要不是有我、杏儿、禾儿在,估计她能让春花给欺负死。”
村长媳妇急的差点没跳起来:“哎呀这孩子,这是大事儿啊,这是她能忍过去的?就萧铁牛那混账玩意儿……咱从小看着长大的还不知都啥德行?他绝对还得有下次!”
马婶子啧了一声:“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但她说上次的事就给你们添麻烦了,所以就……”
“这事儿我知道了,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
村长媳妇气的狠狠咬了咬后槽牙:“我和我家那口子说,哎呀,说起我家那口子我也生气,你说二狗子日子多难啊,他怎么能不让捕鱼呢?不过他这两天也后悔话说重了。”
马婶子斟酌开口:“其实我也觉得老大哥这么做不应该,二狗子打小没娘,这爹有和没有都差不多,他甚至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十一二了还不会说话,估计是没人教再加上看见人就躲好几米远,也就没机会学……”
“是啊,我记得突然有一天他也不知是碰见了谁,就学说话了……一开始学不会还急的满头是汗,后来学会了就出去了好几年,回来的时候满身血啊……”
村长媳妇说着说着也是不忍心:“一会等我家那口子回来,我再和他说说,这小子少言寡语的确实不招人稀罕,但也不能因为这个就有偏见啊,毕竟人不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