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倾回过神,用力说着话替他解释:“他说的没错,这次没以前那么厉害。”
宫墨弦一听,眸子里多了些惊讶,看着虚弱的君子倾:“你从小就会胃痛?”
君子倾看着宫墨弦深邃的眸子里慢慢的关心。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着宫墨弦会莫名的心安,就感觉自己躺在他宽大树荫的庇护下。
“不用担心我,偶尔而已。”
宫墨弦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那个年庆医生开口:“你知道她的病情状况?”
年轻的医生站了出来,还是二十多岁的样子,确是一副认真的模样:“少爷,小姐的胃痛很像我老师曾经见过的案例。”
“说。”
“这种胃吐称不上是一种病,所以在西医史上是没有药的,但在中医学里它是有记载的,叫伤食。”
“但是小姐的这种与普通的不一样,算是特例。”
宫墨弦绝美的面容严肃着,浅蓝的衬衣胸口微微凌乱,手腕处松松挽起,下面是紧握的双手。
“你会医治?”
年轻的医生不再确信,当年他的老师都是花了多年的代价才医好的,他自己却没有这样的造诣。
低下了头,抱歉了一句:“对不起少爷,我只知道病情,但不会医治。”
君子倾抓了抓宫墨弦的衣服,轻笑了一下:“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吓人,之前我不一直是生龙活虎得嘛。”
宫墨弦看着君子倾逞强的样子:“你不是说你从小身体就好,为什么还会不能吃饭。”
君子倾:“哪有不能吃饭,宫墨弦,叫他们都回去吧,我睡一觉就没事了,我保证明天能跟着你上班。”
宫墨弦叹了口气,对着那个年轻的医生说:“你的老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