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母亲您那么多生意在剑南道,若是李大人出事,那您的银子不就都打了水漂了。”
江夫人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又被她提及自己的那些巨额投资,不耐烦地道:
“行了,此事我和你父亲自有决断。”
江书晚被她一骂,讪讪的收了眼泪,忙点头称是。
收了眼泪,江书晚此事不再多提,依旧揽着江夫人的手臂亲昵地说道:
“母亲,晚儿走时,姐姐还病着。不知姐姐如今可好些了?”
提到江书意,江夫人面色一沉,有些恨恨道:
“说起你姐姐,还真有一件恼人的事情。”
江书晚心中一震,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她讪讪的问道:
“怎么了?”
“你姐姐连着吃了两个月的药,那病却丝毫不见好,反而日日咳、夜夜咳,都要咳出血来。我也是奇了,换了个外头的大夫瞧,在府里又是一通查,哼,居然真让我查出件事来!”
江书晚的眼神迅和红绡交会了一番,问道:
“何事?”
“那药中居然被人掺进了东西。”
“啊?怎会这样?那母亲可查出是何人所为?”
“哼,在我手上还没有解不开的官司。我抓了府上一众人一通好打,还真被我揪了出来。你可知是谁?”
江书晚的心都吊到嗓子眼了,她脑中嗡嗡作响,只求安子和李嬷嬷不要出事才好。
只听江夫人恨声道:
“竟是那李安。”
轰得一声,江书晚脑中有什么东西倒塌了一般,一阵巨响,她耳朵嗡嗡的,也不知自己问了什么,就听江夫人嘴巴一张一闭,
“……他说他对书意爱而不得,继而生了恨意……乱棍打死……丢去了乱葬岗……狗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江书晚松开了江夫人的手臂,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红绡眼疾手快忙上前一把扶住,暗中在她手臂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剧烈的疼痛惊得江书晚猛得回过了神,她听到自己沙哑着嗓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