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问你这句呢。”
“她……就是上次让我帮忙拿东西的女人。”
“咳。”
高羽瞬时间笑了,“真是寸了。我们老朋友了。”
“朋友?什么朋友?”
折佩凑近了高羽。
“你怎么着?吃醋啊?”
“吃醋?”
“没事儿。跟你说不清楚。”
“还没说呢啊。”
“又开始了……就是,朋友就是朋友啊。”
“男人和女人可以做朋友?”
这在折佩看来是不可能的。
“对。就像我跟离咲一样,都是朋友。”
“可她是女人啊。”
“所以说跟你说不清楚。”
被高羽别回来,折佩撅着小嘴不说话了。
“你啊,慢慢适应吧,这里不是你所熟悉的世界,很多东西你还不会理解,慢慢就会好的。”
高羽伸手搂了楼折佩。
“嗯,太多的不一样了……”
折佩心不甘情不愿的说。
“对了,郝欣找你干嘛?”
高羽转移了话题。
“不太清楚……她说要帮我。”
“帮你?帮你什么?”
“就是说,什么……哎呀我也说不清楚,反正是跟弹琴有关的。”
“哦。”
高羽点了点头,“不是又要男扮女装吧?”
“你讨厌!”
折佩不高兴了。
“讨厌?讨厌的还在后头呢。”
“嗯?”
“一会儿你留着床上说吧。”
“你!讨!厌!”
折佩的脸涨的通红。
“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高羽看着倒后镜,笑了。
第一步
郝欣把车停在公共停车位上,下了车,抬头直视面前的大厦。
这就是差别,公共停车位和私人停车位。
地方还是这个地方,大厦还是这个大厦。
家,却不再是家。
很多时候,男人比女人要决绝。郝欣是这么认为的。同样是分手,高羽就可以利落的打碎那玻璃杯,用它来意指他和程奕的情感。而郝欣不能。那次雨中的逃亡是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付诸的行动,而它也仅仅就是一场逃亡,没有目标,没有定论。婚是离了,可,情感犹在。这就是差别,她无法做到高羽的洒脱。可那怎么是洒脱呢?郝欣不是高羽当然只能看到表面。
“你还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