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他不要提及谢晋安,自己都豁出去了,没想到人家根本不在意。
箫煜往她那边挪了挪,笑着跟她解释说:“琉璃姑娘曾是红极一时的花魁,她面对的是客人,而你面前的人是未来夫君,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都不是会见色起意的狗贼。
“夫君会在乎你是不是有伤在身,客人不会顾忌。”
他摸了摸手中的白玉扳指,继续说道:“昨夜我见到白绫上的血迹,忍不住在心里想,你这些天到底哭了多少次。”
“我给你涂药的时候满眼都是心疼,哪里有空生出什么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帮你涂药。”
“礼尚往来,我也帮你好不好?”
“你……”
他才说了一个字,薄唇就被堵住了,温软的香甜让他有一瞬间失神,腰侧的玉手伺机而动。
从未有过的新奇让他的眼尾染了一抹红,他收拢了双手,紧紧抱住她。
沈姝宁轻笑出声,“喜欢让我帮你吗?”
“阿宁的一切我都喜欢。”
“你喜欢就好!”
总算是没有白费功夫。她不辞辛苦的去请教别人,终于是派上用场了,她笑的越明媚,“阿宁会更努力!”
“嗯。”
他的眸子闪过一丝冷意,双手却抱得更紧了一些。
窗外的风雨也比不过他眸子里的寒意,箫煜摘下白玉扳指放在一旁,缓缓闭上眼睛,仔细听着屋外的狂风骤雨。
……
雨过天晴,赤芍在门口轻轻敲了几下,“小姐,你醒了吗?”
“我再睡一会儿,不用管我。”
“好。”
她转身,将院子里的人都叫走了。
沈姝宁后知后觉的现了某个人不对劲,她的脊背瞬间凉,冒出了冷汗。
“阿宁辛苦了!”
箫煜笑着握住她的手,拿过帕子仔细地擦拭,然而他的笑意却不达眼底,“好美的一双手,不知道剁下来……”
“我错了!”
她一瞬间红了眼眶,哭的梨花带雨,“没有经过你允许,我不该碰你那……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阿宁比我懂得都多,让我忍不住去想你是怎么学来的这些东西,会不会是跟别人也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