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谁跟奸臣说了什么,最近几天跟之前简直是判若两人。
“以后不要跟其他人学了,这样跟姑娘家说话真的很让人讨厌。”
“阿宁不喜欢吗?”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喜欢被人调戏?”
她翻了一个白眼,转过身去看着湖面,不再理他。
箫煜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连忙认错,“我不该这样说话,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次去宁州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来,我想要多看你几眼。”
一听就假的不行的话,沈姝宁当然知道他在故意卖惨,却不得不配合。
“箫大人武功高,脑子好,区区徐鹿山怎么可能是你对手?”
“阿宁知道的不少啊!”
别人恐怕只知道童铭死了,但是猜到罪魁祸是徐鹿山还没几个。
沈姝宁自觉失言,她连忙开始补救,“昨天太子去找我问了一些宁州的事情,我顺口问了一下,他给我说了童刺史被杀,你们怀疑这件事是徐鹿山所为。”
“他竟然来问你?”
箫煜显然是不信,眼里带着怀疑。
沈姝宁理直气壮的说:“为什么不能来问我?我跟随祖父在宁州呆过三年,太子来问我关于宁州的事情有问题吗?”
“老国公带你去宁州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且不说你还能记得多少事情。就算是你记得,但是宁州的官员都换了好几茬,你能告诉太子什么有用的东西?”
早就知道你会这么问,还好我提前做好了准备。
沈姝宁撇了撇嘴,“你心里只有官员,难道普通百姓不重要吗?”
“太子来问我宁州如何检查河堤的情况,他这次去宁州顺便查看一下。”
“河堤?”
箫煜显然也不信这番说辞,微微皱了皱眉。
“工部又不是摆设,太子为什么要过来问你?”
“箫大人当真是没有想到太子前脚问了工部的人,后脚就有消息能传到宁州吗?”
她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亏你还是大理寺卿,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上辈子宁州的河堤被大雨冲毁,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太子去了宁州肯定也是要去查看一番,顺便整治一下,减少损失。
箫煜瞧着她胸有成竹的样子,轻轻笑了笑,似乎有一些自豪感,“我倒是不知道阿宁还能知道怎么查看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