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在这?”
issac把车靠过去,摇下车窗问道。
bir还没来得及回答,ji就开口了,“你受伤了?”
“什么?”
issac有些懵。
“你身上有血气的味道。”
想起bir所介绍的哨兵的超级嗅觉,issac不得不服,“我昨晚杀了鱼,你现在居然还能闻的出来?”
“鱼血和人血可不是一个味道,你身上的血气味道非常新鲜。”
ji说。
issac整个人都僵住了。
issac眼前有两个选择:a一切都是他神经过敏后产生的臆想;b他是个蠢货。
手握双向盘的issac不知道哪一个比较好。
“嘿,回神了!”
bir敲了敲车门,“马路上可不是神游的好地方。”
“你怎么做到的?”
issac打开后车门,放两人进来。
“什么?”
bir很热心的充当解惑者,“你是指哪方面?”
“我是说,闻到我身上有血腥味。”
issac扭头看向ji,“还能分辨出是人血。”
“闻多了自然会有经验。”
ji说,“基本上,每个人的气味都是不同的,这份不同也能反映在血液中。男人和女人的味道不同,成人和孩子的味道不同,白种人和黑种人的味道不同,甚至同一个人在不同年龄身上的气味也是会发生变化的。也许这种不同和变化对普通人而言微小的难以察觉,但对哨兵而言,这一切简直再明显不过。”
“没错,当你有了足够多的数据参数,分辨这些不同容易的就像是本能。”
bir补充道。
“那么……”
issac犹豫了一下,“我身上的血气是属于哪种?”
ji极为短促的愣了一下,再次开口的时候给出了一份和之前不同的答案,“似乎是属于一位女士,年纪在三十到三十五岁之间,出血量不多,充其量就是切菜割了手指的程度。”
“这真是……真是……”
issac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如果外勤都有ji的素质,那些实验室就可以关门大吉了。
ji和bir倒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们平静面容下的尴尬:刚说可以分辨各种不同,下一秒就发现连最基本的性别不同都搞错了。
ji表示自己很无辜,谁没事会追根究底啊,自己也不过是闻到味道顺便关心一下而已。
issac完全没注意到他们两人是何想法,只是默默的思索着。自己出来的时候还见到了秘书,她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适。而那位推门而入让drlecter中途离开办公室的女士自己倒没有再见到。刚刚出门的时候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可联系到ji的说法,简直不能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