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
凌然开口问道,“您的易感期,还没有结束吗?”
江之屿靠进沙椅背,两条长腿肆意曲着,闻言,挑着眼眸看他。
“怎么,觉得我烦了?”
凌然被哽了一下:“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怎么想,”
江之屿拉着他趴进自己怀中,仔细看着他的眼睛,“说说。”
凌然也看向他,思索该如何措辞才能不让他误会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enigma的易感期是很痛苦难熬的,所以我想要尽我所能的帮您,但是我感觉最近您好像已经恢复正常状态了,而且白天还能上班处理工作,易感期症状好像是已经没了的。”
说到后面,凌然声音小了很多,也不敢再看enigma的眼睛:“如果您已经好了的话,那,那……那件事,是不是可以少一点……”
江之屿一边听他说,手一边在他背后不轻不重的抚着,从纤细的后颈慢慢向下,顺着细直的脊柱,一直延伸到尾巴根那处小巧的尾椎骨。
他很享受怀里人在自己掌下轻颤无措的模样,尤其是嫩白的小脸上泛着红晕,上挑的眼尾处沾点氤氲潮气。
实在太让人怜爱。
但是小omega说出口的话让人不怎么喜欢,这还没对他做什么太过分的事,一天也只是两次而已,早晚各一次,中间要等待一整天的时间,未免太难熬。
两次都不行,难道一天一次?
等于没有。
“不行,”
江之屿直言,“什么都可以听你的,但这事没得商量。”
凌然轻轻咬了下唇,嘴巴也委屈的撇下去,有晶莹剔透的泪光在眼眶中打转,被人欺负惨了似的,像是下一秒眼睛里就能掉出珍珠。
“可是,我还没有答应你的追求……”
他不知道事情怎么展成这副样子的,他们不是还没正式在一起吗,江先生不是也说了可以让他慢慢考虑的吗。
不是情侣关系,也能每天抱在一起睡觉,每天做那种事的吗。
这有点出凌然的道德评判标准。
江之屿看见他的眼泪,心尖都在颤,想抱着他好好哄,他说什么都答应他,又想恶劣地继续欺负他,好叫他把眼泪都滴在自己身上。
略带粗粝的指腹在湿润的眼角轻轻按了按,江之屿低头在他唇上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下,柔声道:“那也是追求你的方式。”
不同雄性通常会有不同的求偶途径,而展现自己卓越的生育能力也是其中一种,很多动物种群的雄性会用对雌性独一无二的占有欲和强大的生育能力来决出领,在自然界,繁衍是一切行为的前提。
凌然眼睛微微瞪大,像是被堵得哑口无言,只是眼眶更红了点,更湿了点。
“这样怎么对呢。”
江之屿跟他解释:“婚前进行性行为重要且必要,两个人在一起离不开互相之间的性吸引,这是每个人与生自带的磁场,不以意志为转移,也无法通过强大毅力自控。”
江之屿双腿分开:“就像你现在坐我身上说话,我满脑子都只会是想跟你做爱。”
凌然能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的话,屁谷有点害怕的悄悄挪了挪。
“可是,这里是公司……”
他轻声细语地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