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远胜村头的野狗,硬生生刺透了袁建大腿的布料,疼得他直喘,险些昏厥。“哎哟哎哟,林老哥放过我,求您了,饶了兄弟吧!”
“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对,我真的该死!”
“求您开恩,我甘愿做您的一条狗,您就高抬贵手吧!”
袁建痛得涕泗横流,先前的狂傲此刻全然不见踪影。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他,这会儿哪还敢放半点声势。以为人多势众,手中拿些粗木棍棒,就能压倒林秋,让他乖乖低头乞怜。
岂料想,这完全是自讨苦吃!林秋之凶悍,超出他的预料,此人简直强得不像人类。他害怕了,恐惧深入骨髓!其实不只有他怕得肝颤,其他人也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袁绍刚这刚还在炫耀威风,现下已是惊吓过度,全身乏力,脸白如纸。裤裆潮湿,一滩热液,竟是恐慌得失禁了。但这回无人嗤笑他,因为在座的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都在恐惧的深渊边沿颤抖。
林秋大步往前一跨!“不要,别过来,爷爷我求求你了,饶命啊!”
“大爷饶了我,我们都是袁氏父子叫来帮忙的,我们啥也不知道啊。”
“爷爷,求你慈悲为怀,冤有头债有主,这事儿是袁家父子惹的祸。”
瞧着林秋靠近,一群人声嘶力竭,将污水尽数泼向袁绍刚和袁建父子。“错的是他们,那你就没错吗?”
“刚才拿棍子指着我,你怎么不说这是他们的过错?”
“又为啥那时瞄准的会是我的脑门,不是他们爷俩?”
林秋冷冷望着他们道。
咔嚓咔嚓……哎哟,啊……突地,骨骼断裂的声音传来,林秋拍打空气形成的劲风直扑众人。劲风扫过大腿,霎时让他们的股骨碎裂。
惨叫声回荡,众人倒地痛得面筋绽裂,几乎失去意识,连串凄厉悲鸣!“袁建,你说说,你三番两次来找我茬,我该怎么处置你呢?”
林秋的视线投向袁建,话语凉意逼人。
“林爷爷,求求你,饶过孙子吧!”
“林爷,我袁建就是一条罪犬,你千万别跟小狗一般见识。”
袁建急急哀喊,满目恐惧。此刻,他什么顾忌都顾不上,只求林秋放过他,不要折磨他。
裤子湿润,他和父亲袁绍刚都吓得大小便失禁。林秋瞥他们一眼,“胆子这么小?可刚才对付我时,你们不都显得挺厉害的,没显出怕惧呢?”
“到底怎么回事,袁建,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林秋嘴角挂上诡异的笑,话音未落,目光仍盯着袁建。
袁建全身颤抖。等林秋说完,他忙抢答:“贱骨头就是我,因为我就是一匹愚蠢至极的罪犬。”
“我也一样是狗,父子两条狗……我们是仗势欺人,欺软怕硬的狗,林爷爷。”
袁绍刚连忙附和,爷俩此刻惊魂未定,心理防线崩溃。林秋的强大超越他们的认知,已不再将他们当作人看待。
他们不再关心体面、尊严,只想活下来!“呵呵,有趣的家伙,这样你们以为能免一死?”
“找我的麻烦罢了,但他动了我的妻子,这个死罪你们明白后果吗?”
仅是骚扰,林秋不会动怒,也不会轻易显露实力。
愤怒源于,袁建触碰了他的底线。他是谁并不重要!别说是袁建,就算是天王老子犯下这错,他也决不宽宏,让其付出沉重代价。林秋冷眸注视二人,一步步前行。说话间,已然站到袁建近前。
“林爷,我、我……”
袁建求饶,可因害怕无言以对,话语磕磕巴巴。他每个字都说得哆嗦。“砰!”
林秋无视他的求饶,自顾一脚踹出,正中袁建腹部。
你觊觎我的娘子,你控制不住,你色心作祟,这便是你要承受的代价,这辈子休想碰女色,沦为阉犬吧!“阿爸,阿爸,快救我,救我……”
袁建腹部受袭,捧腹跪倒在地,哀嚎不止。袁绍刚面色如纸,似一具活死人。“砰!”
林秋跨出一步,再次踢在他的腹部。
鲜血汩汩溢出,袁建算是完完全全废了。这辈子别说碰女性,甚至于这方面的幻想都成了泡影。“你、你,你、你废掉了我儿……”
袁绍刚眼眸睁得圆溜。“嗯?有异议?”
“还是想让你儿一起当太监?”
林秋直言不讳。
袁绍刚紧绷着身体,一手挡着下方。“别、不,我不当太监,我不当!”
他狂乱摇头,宛如即将断气般恐惧。废子尚可再生!但若他再出问题,袁家真将断后了。
袁绍刚正疯狂摇头,电梯门突然开启。
“啊?”
电梯里的人一瞧走廊情景,皆是愕然。袁绍刚像看到救星,失声高喊:“刘总,救命啊,救救我……您是刘总,还记得去年您的生辰,我送了您一幅古画。”
“刘总,救命!”
袁绍刚嘶喊起来。来者不是旁人,正是祥船业的大老板刘祥瑞。
刚才回去取东西便立即折返,本是想交予林秋,未料,眼前竟如此光景。他怔愣片刻,深深呼吸,迈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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