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好了别说了,你照办就行。”
沈澈不耐烦了,语气也十分重。
陶欧阳往车子后座瞅了一眼那大包小包,有钱人真是用钱跟用厕纸一样啊,太奢侈了,太浪费了。
沈澈被她闹得心烦了,给她买,给她用,给她打扮,她反而唧唧歪歪抱怨个不停。
回到家,大包小包往沙上一放,他一转身,就看到了她的正面,只卸了一只眼睛的假睫毛,他摇头叹气道:“唉,你最好那天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说,不然我真担心你把老爷子的八十大寿给毁了。”
想到陶楚楚的十八岁成人礼上她当众摔进蛋糕那一幕,他真是不敢想啊。
一句话噎死人,陶欧阳真不想跟他斗嘴,连话都不想跟他说。她低头翻了翻各个袋子,里面基本上都是一些现在可以穿的夏装,一天一套轮两圈夏天就过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奢侈了。
她还是喜欢她的旧T恤啊。
沈澈也坐下来,从那堆袋子翻出了一部手机,他用命令的口吻说:“把季亚的还给他,用这个,以后别动不动就关机。”
陶欧阳嘟着嘴,问:“怎么,你这是在为你骗我而道歉吗?我不接受。”
她把手机一推,像一滩烂泥一样窝进了沙里,一整天都在被人摆布,太累了。
“道歉?”
沈澈故意扬起高傲的眉毛,说,“我还没问你为什么骗我呢我道什么歉?!你最好给我说说清楚,不是整天嚷嚷着要复习要考试吗,你跷课干嘛去了?”
“要你管。”
“我不管谁管你?”
“谁都不用管我,他们把我生下来就没有管过我,你更不用管我了,我们什么关系,临时搭伙的关系而已,迟早要散,不劳您老人家费心来管我。”
这话说的,又是生气,又是心酸。
沈澈真觉得他娶她回来是给自己找气受的,“你皮痒了是不是?”
陶欧阳白了他一眼,直接闭上了眼睛,爱干嘛干嘛去,少来管我。
沈澈深深地呼吸着,他倏地一下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捞起她的腰往肩上一扛,她“啊”
的尖叫一声,整个人都挂在他肩上了,“啊,你要干嘛?”
“我要你知道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陶欧阳心里一惊,又是挣又是喊的,“放我下来,啊,沈澈你要干嘛,放我下来。”
沈澈重重地朝她屁股上打了一掌,驮着她直接走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