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知希真的有点受不了:“谢大少爷。”
谢逢青听这称谓,也没了兴致,原本就虚情假意的笑淡去,懒散的反讽回去:“严大小姐。”
“月底就要回谢家,今天的事我不会让任何消息流露出去,但晚点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好好谈谈,严小姐,否则我会质疑你的专业能力素养,还值不值得我继续合作。”
男人起身高大挺拔,泛冷指骨淡漠整理西服袖口,垂眸淡漠,没有看她:“毕竟我也很是期待这一年婚期的到来,如果提前结束,我也会很遗憾。”
这番话出来,严知希终于意识到眼前的人是真的有点生气了,她也清醒过来,知道严家现在仍有需要谢逢青出手相助的地方。
这些天谢逢青对她太好,也表现的太平易近人、温柔和善,以至于她忘记眼前人是京市谢家手腕最阴狠的顶级太子爷。
自己私情上头,竟然开始和谢逢青讨价还价。
严知希,你越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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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回到正厅,谢逢青不知道去哪了。
严知希到来后,不管不顾众人一拥而上的询问好奇她和谢大少爷是什么关系,而是迎着容温夫妻二人惊讶的目光,直接了当的走到容砚与面前:“谈谈。”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温舒琳担忧地上前一步:“小严……”
“温老师,别担心,专业相关。”
她拂去温舒琳的手,眼神冰冷看着容砚与:“老师,走吗?”
容砚与安抚妻子,笑容温和:“今晚的事想现在谈吗?你总这么心急。舒琳,那我先陪小严上去?”
……温舒琳总觉得老公和学生之间暗流涌动的很奇怪,但触及到丈夫的眼神,还是点头答应。
随后两人离开,上楼,倚在包间门口。
严知希开口:“你今天的做法,谢逢青很生气。”
容砚与在谢逢青拉着她离开的时候就眉心微跳,随后立刻翻阅严知希这些年来的交际圈,几乎没有任何能与谢逢青搭上关系的朋友,也是在星期前,两人在盛美的tuk主题内部会议有过几面之缘。
因此容砚与态度还算不错的提醒她:“小谢总能力出众,公平公正,但是小严,谢家人从不踏足艺术界。”
那意思很多,又是说谢逢青不会注意这种小事又是说只有自己能捧她成神,但此刻严知希没心思分辨。靠在门上,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烟和巴黎钉。
叮的一声,燃火吸烟,严知希皱眉舒爽吐露一口,烟雾缭绕,熏的容砚与微微皱眉撇头,她才开口。
“无所谓,只是容老师,今后还是请你不要给我发那样的消息了。”
严知希淡淡道:“谢大少爷不喜欢。”
容砚与听后,也涌上些许对她态度和抽烟的不悦,刚想开口之际,见严知希微微撩发,露出纤直白嫩的颈部——
上面,略有朦胧暧昧的红痕。
“……你,”
容砚与刹那失神:“你和谢逢青?”
严知希对着他,很散淡地笑了下,敷衍得很:“老师,您来晚了的意思是,我已经跟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