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收钱,凭什么不收我的钱,这是赤裸裸的歧视与轻蔑。
越前南次郎以一种哀怨的目光看向医生。
医生面不改色:“莫非还想留下喝杯茶?”
越前南次郎小声嘀咕了一句:“莫非是个假医院?”
面对他的质疑,医生正色道:“再乱说把糖还给我。”
越前南次郎被吓得不住摇头:“不说了,不说了。”
随后紧紧抱住糖罐子,不多说话了。
手冢国光认为这样很不合规矩,可医生却开始忙于电脑上的工作,双手霹雳吧啦片刻不停地敲击着键盘,意思明摆着: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出了医院的大门,几人心中都有点不自在的感觉。
看来人生在世,如果脸皮不是足够厚,最好不要“白嫖”
。
“大石,通知过他了吗?”
既然手冢不直接提龙马的名字,就表明他不想让南次郎先生知道今天他们约定比赛的事情。
大石秀一郎会意,只简单说了一句:“已经打过电话了。”
果然越前南次郎好奇问道:“嗯?你们在说什么?是有什么事情吗?”
靠在手冢国光背上的他不出意料又双叒叕地困了,双臂搂紧了手冢,不仅悠闲地打着哈欠,还有闲心蹭了蹭手冢的肩膀。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他已经从刚开始的不习惯变成很习惯被手冢背了。
手冢国光不经意间被他呼吸时产生的温热轻微的热气烫了一下。
宛如一滴水滴滴在了心中的湖,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涟漪,经久不散。
偏偏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又不能和南次郎先生明说,貌似也不值得特意提出来。
手冢国光只当做无事生,和他平常说着话。
“没什么,是学校里的一些事情。”
“嗯。”
越前南次郎也不继续问了,但在入睡之前,他还是不放心地问了手冢一个关键的问题,“手冢,你知道我家在哪里吗?”
“知道的。”
“你来过我家吗?”
“嗯,去过一次。”
“为什么我没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