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仓雪子微笑着摇摇头:“时间来不及了,只能上台向大家道歉了。”
“可是,雪子……”
晶子不愿意她这样做。
“好了,晶子,这是我的责任。”
朝仓雪子现了东山玉子身后的越前南次郎:“南次郎先生,您怎么来了?”
“啊,我……这个……”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
东山玉子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雪子,不如让南次郎先生上去吧。”
啊……
啊?
啊!
越前南次郎吓坏了:“不要,我不要,我怎么行啊?”
他两辈子加一起都没有当众演讲的经历。
绝对做不到的,说不定还会帮倒忙。
东山玉子问道:“您是觉得雪子上台道歉比较好吗?”
“我……不是……那个……”
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啊!呜呜……
朝仓雪子反对道:“南次郎先生只是我碰巧带过来的,他和这次的选举没有关系,玉子,我们不能这样做。”
“我并没有把胜利的希望寄托在南次郎先生身上,这样做总比你直接认输要好吧,凡事尽力而为不是你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要求吗?”
“玉子,这是我的事情,不能强加到南次郎先生的身上。”
“雪子,你……”
晶子弱弱地打断她们的争执:“雪子,玉子,呃……你们不要争论了,那位南次郎先生已经被带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两人异口同声道。
“就刚刚,一个女生过来催我们,她问演讲的是谁,那位南次郎先生一直在‘我,那个,不是’地结巴个不停,人家就以为是他,把他给带走了。”
朝仓雪子连忙跑了出去,她已经想好了,绝对不能让南次郎先生感到苦恼。
“这位是……”
一向冷静的青木纱理面对这种情况也有点蒙。
“他就是朝仓雪子的支持者。”
带越前南次郎过来的女生轻快地回答道,“青木同学,那我就先走啦。”
“你……”
青木纱理觉得自己有好多话要说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这位一脸紧张、举止无措的先生,让人看着很难不对他产生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