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优夏抬头和茈静兰对视了一眼,又觉得莫名了,“茈大人今天怎么怪怪的?”
“哪里怪怪的?”
茈静兰握紧了手里的白布,“你昨天晚上喝多了,现在还头晕着才会觉得我怪。”
元优夏:“……”
他当然不认为是自己喝多了宿醉的缘故。
只是他也说不清茈静兰为什么怪,只能暂时把这个理由认下了。
茈静兰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随即又觉得好笑,他竟然会因此而有些紧张,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元优夏说,“不过现在白布也拆了,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得准备离开的事情了。”
茈静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你昨天买的手霜,给小姐了吗?”
“啊对!昨天算完账已经有点晚了,我担心打扰秀丽小姐休息,所以没去找他。”
元优夏翻出手霜,“我得先把这个给她。”
茈静兰道,“那就先去给小姐吧,顺便,再和她说一下你想离开的事。”
元优夏点了点头,“你说得对,秀丽小姐是主人家,无论去留,总得先去见她。”
茈静兰嗯了声,“不过现在小姐已经出门了,得晚一点才能去见她。”
元优夏对此表示理解。
“你想出去吗?”
茈静兰又问。
“出去?”
元优夏微哂,“不,我不出去。”
茈静兰沉默,他见元优夏抬手撩,问,“你是不是要束?”
元优夏点了点头,“束。”
茈静兰接过带,视线在带上的刺绣看了一眼道,“我帮你束,比你自己束要好一些。”
“你帮我束?”
元优夏回头去看茈静兰,倒也没多推辞,只笑眼一弯,“好,那就辛苦茈大人了。”
“不辛苦。”
茈静兰握住元优夏的,低声道,“昨天算了那么久,考虑好在哪里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