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暂时?我咧……想归想,任了三年的空服员,贺洛芯什么样的乘客没碰过?对他们这种不吃白不吃的心理,早已练达不动声色的工夫,私底下她们却都很讨厌此类客人,尤其他们届期多半会籍酒装疯,乘机吃她们的豆腐。
“谢谢。”
水昊正襟危坐,暗地已笑得东倒西歪。
“请慢用。”
她把他点的酒从餐车中取出,然后职业性地笑著放在他的桌上。
孰料一只禄山之爪,竟悄悄由后方摸上她因弯腰置餐而微翘出的臀部,还顺势偷捏了一把。
“啊……”
贺洛芯诧讶地失声尖叫,并迅速转身瞪著跟前分别坐在走道两边、嫌疑最大的那两个人。左侧是位留著小胡的典型日本人,右方则是水昊。
“你……你……”
贺洛芯气急败坏地瞄来瞄去,想从他俩的表情揪出人犯。
人犯其实是小日本,但她方才站的角度正好遮住水昊的视线,故水昊茫然不知有“大条代志”
发生了,还道她的怒目相向是因忆起他是谁,于是自作聪明地冲著她笑。
“嗨。”
他眨著一眼向她打招呼。
就是这抹自命风流个傥的笑,让她以为“凶手”
是他。
“色狼!”
她疾言厉色,双手插腰大骂。
“喂喂喂,那次真的是误会……”
士可杀不可辱,水昊试著在众目睽睽之下洗刷冤屈。
他没料到女人的心眼那么小,事隔几近半年,她居然仍在记恨,甚至连声问候都省了,直接便刮来一顿飓风。
“误会?”
贺洛芯不让他讲完。
在她认为,他越是想解释越表示他心虚,伶牙俐齿于是展现出来。“如果我现在掴你一巴掌,是不是也可以用‘误会’来搪塞?”
她素来唾弃他这种衣冠禽兽,今天算他倒楣,好死不死摸到她这条大白鲨,她若不给他一点教训,她贺洛芯三个字从此就给人倒著念。
“你等等。”
水昊刷地站起来。
“干么?想打架啊?”
贺洛芯虚张声势,但他那俨然橄榄球队员、虎背熊腰的硕躯,却让她的双脚忍不住退后一步。
“跟我来。”
水昊抓住她的手往厕所里冲。
“你……你想做什么?!快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