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这样,他当初便不来坐飞机,而是去签六合彩或赌马。
“是吗?”
许多事是无法解释的,就好比她和他。
明明是冤家,却偏偏得二十四小时相守在一块。
“你在做什么?”
注意力又让他转移,贺洛芯好奇地眸著他将许多植物放进椰壳中,再用石头榨烂。
“上药。”
说著,他把黏答答的膏液抹到她背部。
“哇!”
她的神色嫌憎且惶惧。“你……你……你干啥把那团乌漆抹黑的鬼玩意涂……在我身上?”
“你想不想继续痛?”
他问。
“当然不想。”
此点无庸置疑,她又不是自虐狂。
“你要不要皮肤发炎、溃烂,最后为了活命,不得不用刀尖把肉里的脓块挖掉,剩下一个血洞,在活受罪之后,说不定要拖了好几天才死去。”
水昊眯著眼,以惊悚片中才有的声调配乐。“就算侥幸苟活,也留下那种恶心丑陋、小孩子看了会立刻吓哭的难看疮疤?”
“当……当然不要!”
根本不必他威胁完,她已花容失色。
“那你希不希望皮肤光滑柔细,任何人都可以再靠近一点?”
再如何凶悍的女人,终究还是女人,用“美丽”
这招永远有效,否则全球经济这般萧条,为什么化妆品的销售量仍不减退?
“当然希望呀。”
他慎重的表情委实具有说服力,她只有频频颔首回应。
“那好。”
他接著又在她的伤处抹上一堆。
“哇啊……”
这对指甲内有点污垢就要洗半天的人来说,根本不可能觉得好。
刹那间,但听一声长嚎回荡整座岛屿。
两人前途茫茫的未来,就此揭开惊人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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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纽约时报/报导
日前在太平洋发生坠机的美国“海鸥”
航空公司编号一o五次的七四七班机,其打捞的工作相当困难,故仍在持续进行中,警方今天将已寻获的部分飞机残骸和黑盒子,交由专家解读。
这架飞机是从温哥华起飞,原预计台北时间上午十点钟抵达中正机场,但却于清晨时突然与塔台失去联络。专家由机骸与现场判断,该机曾经过严重的爆炸,爆炸的原因警方不排除是炸药所为。